金浅浅穿的是露出大半个胸脯透着古风韵味的大红色广袖连衣裙,手臂没抬起前直达手腕的广袖将手臂肌肤遮挡,看不到上面的伤,现在因为拥抱夏暖抬起手臂,上面的伤就遮掩不住了。
看着她洁白无瑕手臂上深深浅浅或结痂或还残留着干涸血迹的伤,莫子桑的眼睛生疼,她怕控制不住从胸腔涌起的怒气,只能咬紧牙关上前,动作轻柔的将两人分开。
“暖暖,浅浅有伤,你抱疼她了。”
夏暖和金浅浅同时一僵,前者瞪大眼看着她,后者面色不自然的放下手臂,顺着手臂滑落的袖子再次将那些伤口遮住,她在夏暖的注视下扯了扯嘴角,轻声说,“陈年旧伤,已经不碍事了。”
“浅浅,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莫子桑狠狠喘了一口气,双眸紧紧盯着她突然道。
“嗯,你问。”
“谁身上的陈年旧伤会渗血”
“哦,那估计是你看错了。”
“我视力好的狠,你别拿这种瞎话来糊弄我,你是自己脱了给我们看,还是我们扒了你的衣服自己看”
手臂都伤成那样,她不觉得浅浅身上会没伤。
这是桑桑和暖暖会干的事,可是啊,她身上的伤太丑陋了,会吓到她们的。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夏暖出声说,“浅浅,给我们看看。”担心她多想,她解释道,“我们不是不尊重你,只是”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金浅浅轻笑。
“那就给我们看看吧,不让我们看,我们会担心到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你忍心让我们因为担心你憔悴的不成人形吗好浅浅,你就给我们看看吧。有伤不怕,我有药给你治,疤痕也不怕,能去掉的”
“很丑。”金浅浅声音轻柔,葱长的手指不停撵着衣袖的蕾丝边,眼神专注,“会吓到你们的。”
夏暖和莫子桑怔愣住了,会吓到她们
浅浅的身体
不行,更担心了
要看,必须看,一定看
“不过呢,我知道你们倆不会同意的。”金浅浅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们,笑容甜美,露出两颗小虎牙,“吓到了别哭给我看啊我不会哄你们的”
“不哭,也不用你哄”
两人话说的有硬气,在金浅浅脱下衣服的那刻,面色就有多难看,眼泪流的就有多畅快。
一个人的身上,怎么能有这么多的伤。
全身的每一处肌肤,没一块是完好的。
那么私密又柔嫩的部位,竟然
“我说会吓到你们的吧。”金浅浅苦笑一声,这具身体太过丑陋,丑陋到她自己都觉得不堪入目,每次鼓起勇气看,自己都会被吓到,就说不该污了她们的眼。
第六五五章
“我说会吓到你们的吧。”金浅浅苦笑一声,这具身体太过丑陋,丑陋到她自己都觉得不堪入目,每次鼓起勇气看,自己都会被吓到,就说不该污了她们的眼。
捡了衣服,她准备穿上,却被夏暖阻止了,她看着她,红着眼睛问,“谁干的”
为了婚礼特意留的指甲深深刺进掌心的嫩肉里,夏暖却感觉不到疼,她视线下移,落在她胸口和下身的铁环上,头皮一阵紧一阵麻,冰寒的凉气自脚底板蹿起,燃烧着沸腾怒火的心又冷又涩,说不出是个感觉。
身体无法抑制的轻颤起来,手上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劲,越来越用劲。
“暖暖,你的手在流血”
莫子桑颤抖着,压抑着同样的愤怒哆嗦的握住夏暖的手,使劲地、用力地、拼命地掰开。
得益于夏暖能量核的封闭,莫子桑成功了,若是换成之前的夏暖,以她的力气,就上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法打开她的手。
看着她手心那几道被指甲刺出来溢着血的伤口,莫子桑手抖得更厉害,金浅浅冰凉、湿黏、同样颤抖的手也覆了上来。
三只纤细的手交叠在一起,夏暖狠狠喘了几口气,咬牙再次问道,“我问你谁干的”
“别生气,已经过去了呀。”金浅浅还有心情安慰她,她轻轻呼了几口气,力图让声音平稳些,“我现在很好,能见到你们,看见你们为我心疼流泪的样子,我觉得很幸福很满足。和你们给我的感情相比,曾经的一切就这样过去好不好”
“不好。”莫子桑拒绝了她的提议,无视了她充满祈求的目光,揭人伤疤很没教养,也很不道德,可这次她宁愿做个没道德没教养的人,也要弄清楚浅浅身上这些年的经历。
受了这么多的苦和委屈,连身体都被弄成这幅模样,哪怕她什么都没说,她们也知道,浅浅的身体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罪魁祸首是那些男性异能者或是变异者。
大学那几年,她就知道浅浅的脾气有多拗,若是她不愿意说不愿意做的事,逼也没用,所以,得换个方式来问。
她就不信她不恨,“过不去的,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却是在意的,也是恨的。我不问别的,就问你一句,想不想报仇”
金浅浅瞬间瞪大眼,怎么可能不想,做梦都想,可她的毒源用不了,也只能想想。
看见她眼里的亮光,夏暖知道她心动了,她拿起浅浅桌子上浅浅脱下来的衣服想替她穿上,想了想又将丢了,从空间里拿了一套她还没上过身的衣服和一套内衣裤递给她,“我的,没穿过,你先穿好我们在慢慢谈。”
看着她胸口和私密处的铁环,她咬了咬唇,“能取下来吗”
“需要钥匙。”这铁环是特殊材质制成,不是情趣用品,而是带着特殊属性、能压制她能量的抑制环,不用钥匙根本打不开。
而钥匙,在钱元手中。
“不能用别的方法取下来”莫子桑胡乱抹了把脸,满手的泪,跟她的心一样冰冷。
“我已经习惯了。”金浅浅涩涩一笑。这玩意对她来说是耻辱,她无时无刻不想将这东西取下来,为此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可得到的结果却是毫无人性的折磨与鞭笞。
她想过自杀,却下不了手,不是贪生怕死,也不是对这个世界还有留恋,而是她的命不是她自己的,她得连着父母兄长和浅浅的份与希望活下去。
“钥匙在谁手中我找人去拿回来。”夏暖吸了吸鼻子,心里恨得不行,一直知道别的基地不像中洲这样公平,阶级划分带来的局面,在安城她就看了个透彻。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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