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我虽然喝了很多,但还是听得出来是孟修阳那老头。
“老头你终于现身了快来,还有酒一起喝两杯”
老头忽然拍了我一个响头。
我仍笑嘻嘻道:“老头你喝醉了”
“我喝醉了”
“肯定是,不然怎么无缘无故打我”
“我是要让你清醒点。”老头没好气的道:“我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你没听到”
“那又怎么样有酒喝就尽情的喝,难道要等死了才喝”我哈哈大笑起来,自我感觉这句话说得太有道理了。
老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司马冰如,摇头叹息道:“你小子是注定要欠一屁股债,别怪我没提醒你。”
“老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又倒了杯酒,嚷道:“冰如,来,继续。老头,你也来喝”
老头又在叹息:“话说回来,你还挺象我年轻时那样。唉,人年轻都会这样,都会这样”
老头扔了什么东西在我身上,转头就走了。
醉酒虽然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法子,虽然明知道醉后还会醒,醒来后什么都不会变,但很多人还是宁愿一醉。
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喝得这么痛快,太痛快了。我想司马冰如也和我一样痛快。
夜已深。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躺在一张软软的床上,感觉有个人抱着我,我也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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