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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北地郡府。
面对乌氏倮父子一来就叫冤,质问,甚至还有告到皇帝面前的威胁。
赵佗面带微笑,平静开口。
“先给乌氏君父子上个水刑吧。”
已经被科普过水刑的樊哙,立刻狞笑着上前,将乌氏两人擒在地上。
紧接着,亲兵们将布帛和水端上来。
盖脸,加水……
“我要告到咸阳去!”
“杀了我吧!”
“你是恶鬼!”
“上将军饶了我!”
“我说!我们给月氏人传了军情!”
不到两刻钟,乌氏芳就先自家老父坚持不住,在揭开布帛换气的刹那,抓住机会,倒豆子一般就将他们父子,如何通过豢养的死士向月氏人传递秦国军情的事情,通通抖了出来。
儿子先降,早就坚持不住的乌氏倮也立刻崩溃,都不用人问,跟着自陈罪过。
不过片刻间,乌氏倮父子通过上将军信任,利用出塞商队为月氏人传送重要军情的一场大案,立刻就清清楚楚的摆了出来。
旁观的李郡守、杨郡尉脸色发白。
“乌氏倮私通外敌,传递军情给月氏,此乃叛国之罪,他们父子当送往咸阳,定是个车裂之刑!”
“如此国之大害,多亏上将军明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该杀!”
李郡守和杨郡尉又是拍赵佗的马屁,又是怒斥乌氏倮父子,生怕自身被其牵连。
乌氏倮跪在地上,苍白的脸上还湿哒哒的滴着水。
他不停的叩头:“乌氏倮被利益迷了眼睛,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上将军还请饶命。乌氏倮愿献上所有家产财富,只求饶我一命。”
“上将军饶命啊。”
乌氏芳也哭着跟着磕头。
“哈哈哈,献上家产求饶命?你们都叛了国,待到车裂了你们,家财照样充归官府。”
樊哙哈哈大笑,泯灭了乌氏父子的希望。
乌氏倮瘫软在地上,满脸绝望。
赵佗见到这一幕,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他淡淡问道:“叛国通敌,自是死罪。不过战争即将开始,我念你们父子还有些用处,给你乌氏倮一个立功的机会,若能助我击灭月氏,我当为你们表上一功,或许能免了死罪,做个刑徒活下去。”
“刑徒?”
听到这话,原本已经想象着自己被车裂是个什么样的乌氏倮,眼中顿时冒出光来。
刑徒虽然凄惨,但好歹还能活下去啊,总比遭受车裂这种酷刑好一万倍。
乌氏父子立刻稽首道:“吾等愿诚心助上将军破敌!”
乌氏倮更是腆着脸道:“我再为上将军重新选一条进军路线,避开月氏主力。”
赵佗笑起来。
“避开?为什么要避开,我正要等那些月氏人来和我秦军决战!”
“一战定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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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