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条例大家都知道,都谨慎小心。不要疏忽大意了,侍卫们会跟着大家,发现有不对之处及时通报。”内务府的保密措施做的还是很到位的,这些匠人以及他们家人的安全都有照顾到。
安抚了黄履庄和匠人们,小太子转头去了制作手表的那个小角落,照例对着匠人们一番安抚。
由于嘟嘟的资料库里有各种各样的钟表图纸和款式花样,照葫芦画瓢的,研究起来其实不难。小太子估摸着还有一个月,就可以做出样品。
大阿哥胤褆可能有事情被绊住脚了,午休时辰到了,他还没有到,小太子一个人躺在玩具处的小榻上,闭着眼睛想睡却是毫无睡意。
他想起来上辈子的婚后生活,各个节日,都是一个人在冷冰冰的研究院里面度过,一开始他以为对方总在边塞星和士兵们一起过节,是心系帝国安危,无心儿女情长。也就专心搞自己的研究,没去过问什么或者提什么要求。
谁知道会被事实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对方不是没有柔情蜜意,只是不喜欢他罢了。
小太子不由得自嘲,他能专心致志的投入研究,在短短的一百年内,设计出来不需要精神力,人鱼和普通人都可以轻松驾驶的机甲,和那四台拟人的高智慧机甲,对方的冷漠真的是居功甚伟。
重生至今,胤礽也没去想他被星盗杀害的消息传开以后,帝国会不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或许太上皇会表示伤心一下。至亲的家人都已经离世,多年的婚姻伴侣也没守住,签字离婚了。可谓是了无牵挂。
皇宫护卫的最高长官,那个帮他躲过多次暗杀的可敬的老人,提前对他的出行,做出了非常周密细致的安排,居然还会被那群嗜杀成性的星盗们,知道了出行路线。他想不通有谁会出卖他,侍卫们都是跟了他几十年的,绝对信得过的。
或许只是他倒霉,自己撞到了星盗吧。死了就死了,一死百了。
小太子皱了皱眉,强迫自己入睡。还有五天就是大年三十,他必须养好精神和体力,撑过那一场场紧密繁琐的仪式。
在大清过了几个春节,小太子每次都是被累的爬不起来。每天,天还乌漆墨黑的时候就起床梳洗,被宫人们打扮的像颗金灿灿的元宝树,再跟个提线木偶一样,随着礼仪官们的念唱,麻木机械的做个各种动作。
一回想起来,小太子就浑身发憷,满满的恐惧。
不管胤礽怎么害怕,康熙十九年的春节,还是如期到来了,小太子身为大清的储君,极力坚持着,陪康熙皇帝走完了皇家祭祀的所有流程和随后的庆典活动。再然后就是各种不同的祭祀活动,庆祝仪式,八旗旗主,蒙古各部台吉们家的大小宴会。
在小太子感觉他快要支撑不住,只想直接昏倒躺地上的时候,这个热闹隆重的春节,终于结束了。
胤礽在毓庆宫鼾声大作,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就是中间被饿醒了,爬起来用膳的时候,也是眯瞪着双眼,被喜梅姑姑喂着吃点儿东西,就倒回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太子殿下,昨儿个皇上,太皇太后,皇太后都派人过来询问您的情况。知道您还在休息,就嘱咐说等您醒来起床的时候,派人告诉他们一声。刚刚奴才已经派人去乾清宫和慈宁宫,慈仁宫了。”魏忠小总管一边帮着小太子梳洗穿衣,一边汇报这两天的事情。
“昨天晚上开始下的大雪,现在还没停,皇上和太皇太后,皇太后昨晚就通知了各个宫的主子们,说今儿个都暂且在各自的宫里呆着,什么时候雪停了再去请安。
小太子慢腾腾的伸胳膊套上,内务府给他特别制作的太子礼服形式的明黄色羽绒服,又听到魏忠说黄履庄昨天来给他磕头请安,让太子殿下安心休息,大家伙儿都来上工了,一切都顺利。
玩具处的众人春节期间没出什么意外,小太子放下心来,懒洋洋的站在那里,由春兰姑姑上前在有盘扣的地方,给挂上荷包玉佩等物件儿。心里却在思索,不光要把修炼阿茹娜格格给的那部心法的时间翻倍,还要把上辈子一直修炼的体能心法也练起来。
以前他想着既然到了大清,就安心的和这个时代的人一样生老病死,现在小太子改变想法了。
就算那体能心法因为这辈子的体质不同,再怎么勤修苦练也不会有上辈子的效果,可也是聊胜于无啊,总也比这样干看着自己累趴下的好。否则,这样高强度又密集紧凑的事情越来越多,说不得,就和史书上的四弟一样,还不到六十岁就累的倒下,爬不起来了。
又想着阿茹娜格格的女童身份,在春节期间应该会轻松很多。不管阿茹娜格格自己是什么想法,他还是要好好的谢谢人家,如果没有修炼那部控制精神力的心法,这次的春节祭祀,他绝对坚持不到最后。
“阿嚏”阿茹娜格格正要抬脚出门,就突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难道阿玛额娘能猜到她要出门玩雪球在念叨她
“格格,怎么打喷嚏了福晋叮嘱了要您多穿一件毛衣,格格您又不穿。外面雪太大,花嬷嬷刚刚来传了福晋的话,让格格等雪停了再去请安。”侍女琉璃眼看自家大格格又是一副要出门的架势,忍不住出声。
发现大格格因为琉璃的话皱了眉头,另一个侍女赶紧补充,“格格,您的风寒刚刚才好利索,大夫可是说了,还是要好生休养着一些日子的。可不好大雪天出去玩雪球了呀。福晋下了死命令,我们要是不拦着您,福晋生下小主子后,也会扒我们的皮。格格就当今儿疼我们一回吧。”
“你们的格格这回不疼你们了。”阿茹娜气呼呼的说道。小眉头因为听到那句福晋生下小主子的话,皱的更紧了。
“格格,您不心疼我们,您也要心疼自个儿的身体啊,汤汁子那么苦,奴婢们看着格格捏着鼻子喝下去的时候,都替格格心疼。”
“可不是吗格格,这次您不舒坦,可把福晋吓坏了。福晋那么疼你,您肯定不忍心福晋怀着小主子还操心您。”
侍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却使得阿茹娜格格更烦躁,傅尔丹那个老小子还没出生,就夺走了阿玛和额娘的全部注意力,现在又要限制她的自由
原来腊月里阿茹娜格格觉得终于可以自由的出门逛庙会了,见天儿的到处跑,不见人影。这一疯玩,没注意照顾好自己,就得了风寒。
一开始钮钴禄福晋也是心疼他,想着难得一年到头姑娘家可以出门看看热闹,就不想拘束了她。毕竟当今的皇上崇尚汉学,满人家的姑娘也跟着学习汉人们那帮酸儒家的女儿做派,变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的除了绣花就是背那本女戒。
谁知道自家闺女玩到那么疯,比族里的男娃儿们还会折腾,还把自己折腾病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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