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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欣深深地盯着梁京墨许久,才终于叹息了一声,握着玉坠的手也缓缓放了下来:“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但是我还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姓徐的该死,每个人都想要他死,死有余辜。”蓝欣清秀的面庞在愤怒之下变得有些狰狞。
宋初一边记录,一边点头。梁京墨说得是有些道理的,但是这些人家警察未免不能想到。人家也没有给蓝欣定罪,只是列为重点怀疑对象而已。即便如此想,宋初并没有说出口打梁京墨的脸。
梁京墨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我可不是那群没脑子的警察,即便你身上带着刀,那种小刀想要杀了徐教授,还是有一定难度的,至少你身上应该有一些伤痕。其次,那把刀上并没有检测出徐教授的血液,只凭借刀口形状,并不能成为决定性证据,毕竟那样的刀还是很常见的。最后,看你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凭什么能杀了一个每天和重型机器打交道的男人你捅他一刀,他就能随便拿个锤子把你砸晕了。”
蓝欣正视了梁京墨:“为什么”刚才宋初问她为什么要相信她,现在她问梁京墨为什么要相信她。
宋初被梁京墨笃定的语气吓了一吓,不知道是谁给他的信心,木然地拿起笔,记下他们的每一句话。
“完整的档案就在这里了,我觉得,你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了。”梁京墨从宋初的包里取出纸笔,示意她记录。
她越是不让看,宋初越觉得那玉坠有古怪。梁京墨拿着档案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宋初顶着人家的胸前看。在宋初头上敲了一个暴栗,梁京墨才在一边坐下。
蓝欣的眼神闪了闪,伸手握住玉坠:“从小带着的东西,拿不下来了,就不麻烦了。”
玉石养魂,也能伤人。玉石沁血,便可能是汲取了主人的血气,难怪蓝欣看上去如此苍白。
蓝欣的脖子上用红绳挂着一只水滴玉坠儿,成色不错,即使是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价值不菲。宋初隐约看到玉坠儿中似乎有几缕红色:“蓝欣,能让我看看你的玉坠儿吗”
天气逐渐转凉,人们已经都穿上了长袖的衣物,有些怕冷的,甚至已经添了外套。但是蓝欣还是穿着薄薄的连衣裙,白皙的胳膊和小腿都露在空气中。
蓝欣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宋初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然而蓝欣还是摇了摇头,看向窗外。
“你只是这么说,是没有用的,要拿出证据来证明徐教授的死和你无关。”
蓝欣抬起头,双目无神,黑眼圈十分重:“我没有杀人。”
“那把刀,”宋初顿了顿,“法医鉴定之后说,和伤口形状是吻合的。”
gu903();宋初坐在蓝欣对面,面对这个苍白如纸的女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