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地上那东西和手上的味道,裕宁就只想到了一个可能,而想到了这个可能,作案的人除了睡在她隔壁房的楚瑾,她就想不到其他人。
要是下药的是外面的是采/花贼,估计就不会只是想拿她的手做事,而是做一些不怕她中途醒来的事情了。
而且联想到之前在游船上她的那次葵水,楚瑾估计做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怪不得她觉得她那次葵水疼的位置太不对了,看来就是他弄出来的事情。
裕宁表情复杂,想清楚了这些事情一时不知道该继续思考些什么。
她还想要是楚瑾要是一直那么老实,她在这个世界就多待几年,让他在身边伺候着也没什么,没想到他哪里老实,明明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她还自得那么容易就驯服了他,让他像个奴才一样听话,没想到自己竟然就是一场笑话。
裕宁越想越气,以前还想着他再招惹她,她就是拼着一死都先要把他大卸八块,现在却不想那么便宜他了。
把她迷晕然后每天晚上对她做那种事,简直是变/态到了极致,亏这些日子她还觉得他没有坏到芯子里,还有得救。
要是楚瑾一直坏,裕宁还没有什么感觉,但这几个月他的老实刚扭转了那么一点裕宁对他的看法,所以这时候出了这事,无外乎在裕宁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梦里面光出现楚瑾的脸,她虽然怨他缠着她才做那种恶心的梦,但也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她整日在梦里意.淫和他各种姿势,现在想来她会做那些梦都是因为他迷晕她之后做了那些事,顿时一阵恶心。
当时她灵魂出窍的时候也是,楚瑾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比起喜欢她,他更喜欢对着毫无反应的身体办事才对。
要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她真想造一具跟她一样的尸体给他,看他是不是抱着那具每天都在腐烂发臭的身体下流的如痴如醉。
虽然尸体这件事办不到,但总能让他尝尝她受过的滋味。
裕宁从玉坠里拿出了一堆皮绳皮鞭,还有电击的夹子,因为在abo的最后一段时间,她跟戈修不知道怎么滚到了一起,为了不完全是被动方,裕宁就准备了不少这种东西,因为后面她选择了马上结束任务,所以这些东西都没有派上用场,都被堆在了玉坠的角落,这次要不是楚瑾惹火了她,她都要忘记这些东西了。
裕宁毫不避讳的推门进了楚瑾的屋子,看着他带着一丝惊讶的漆黑眸子,裕宁勾唇笑了笑,指尖暧/昧的揉了揉他的唇瓣,“乖乖的,姐姐让你舒服。”
说完,就半揍半撕的把他的衣服扒个干净,因为裕宁用的都是巧劲,每次都打到了他最痛的部位,但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伤痕,让他身体还是白花花的好看。
楚瑾猜到裕宁一定是察觉了什么,刚想说话裕宁放了一个木塞卡在了他的嘴里,“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就睁着你那双死人眼好好看清我是怎么让你舒服就成。”
说着两声脆响,裕宁就朝他身上抽了两鞭子。
见他白花花的肌肤上多了两条深色鞭痕,裕宁笑了笑,“挺舒服的吧。”
说完鞭子又抽了上去,只要他一动或是出现躲闪的动作,裕宁就直接上脚揍,楚瑾摸清楚的规律,任裕宁鞭子抽的再狠都没有丝毫的躲闪。
幸好这是裕宁租的院子,周边的住户都离得远,所以才能让裕宁的动作那么的肆无忌惮。
抽了十几鞭子,耳边就传来了系统警告的声音,裕宁挑了挑眉,把鞭子扔到一边,就把楚瑾绑了起来,给他绑了一个足够羞耻的姿势,裕宁就拿出一个圆形的东西,涂了一层油,笑容轻蔑,“会很舒服的。”
戴着手套把他那地方掰开,就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裕宁动作粗鲁,楚瑾又不配合,冷汗和着血才把那东西送了进去,东西一进去裕宁就按动了开关,听着嗡嗡的声音,悠闲的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慢慢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