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的衣服并不是晾起来就算完事,而是被一件件放进巨大的蒸笼里,就像蒸mimi一样,李敌瞪眼望着白栋:“这又是为什么?”
“是啊,我也非常奇怪,这难道又是白大夫的奇思妙想麽?”
哈哈大笑声中,一名布甲木冠的骑士纵马而来,这人的眼睛很年轻,最多也就是二十岁的样子,却像个小老头儿一样留着胡须,远远地就对着白栋微笑,白栋也以微笑还礼。
“仲公子!”李敌拱手为礼,几步走到这人的马前,为他拉住缰绳。
嬴渠梁?未来的秦国雄主、统一六合的奠基人、卫鞅的好基~友?比起他老子来,他应该大方多了,是个更合格的老板啊?
白栋心中还是有些激动的,不过并没有立刻冲过去套瓷攀交情,赢渠梁此刻也就是个二十岁的大男孩,生理年龄比他还大两岁,至于心理年龄,在白栋眼中也就是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嬴渠梁见过白先生。白先生献出壮面神技,为我大秦助,又有扁鹊手段,为我大秦幸,请受我一拜。”
果然是礼贤下士善于笼络人心的未来雄主啊?白栋笑着点点头,当然不会受他这一拜,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仲公子来得正好,刚好不会错过精彩场面。”
如今秦军大营中都知道白栋和公子少官结拜的事情,从这里算起,白栋和嬴渠梁也是平辈论交,拍肩膀虽然突兀,却让嬴渠梁大感新鲜,瞬间便对白栋产生了亲近的感觉,他还有些少年的性子,也学着拍了拍李敌的肩膀,笑嘻嘻地道:“李近卫长怎么也在这里,也是等着看那精彩场面麽?”
李敌很想编排白栋几句,可惜却没这方面的特长,干脆点点头,嬴渠梁走近那一排大蒸笼,好奇无比地道:“白先生,这些衣服不是已经洗过了麽?为什么还要放在笼里蒸,道理何在?”这还是个好学的好孩子。
“仲公子有所不知,人之所以伤病,其实是有病灶存在,这种病灶用眼睛很难观察到,一样具有生命,只要符合一定的条件,就会从一个人的身体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所以沾染了病灶的衣服,就会非常危险。我现在用蒸笼热力去杀死这些病灶,那就不用担心了,不过每天都要这样做一次才行。”
“真有如此神奇,不知白先生如何证明呢?”
嬴渠梁都听愣了,未来的改革家本来就是个充满好奇心的人,当然要追根究底了。
“仲公子不要听他胡说,哪里会有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存在?”
“那是近卫长缺乏见识而已,这种眼睛无法看到的东西可不仅仅是衣服上有,就连我们常喝的水中也有,已经有先贤证明了这一点,这个人就是鼎鼎大名的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