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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席归璨用舌头包住牙齿,小心翼翼接过草莓,他吃着草莓,却看着何如歌,看着对方沾了草莓汁液的唇。

与席归璨一口一个的吃法不同,何如歌的吃相很文雅,他三口吃完一个草莓,如果有汁水流到指尖,还会很认真地舔一下手指。

明明这样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含义,席归璨却感到一股无端的色气。

也许是对方的皮肤太白,很容易被艳丽的色彩沾染到,就像那淡粉色的唇,此时也染上一层浅淡的红。

这一刻,席归璨再次闻到了独属于何如歌的香味,像是玫瑰花瓣碾出的汁水,又像香甜的在口腔中被挤压的草莓,这种甜到发腻的香味肆意漫延,无孔不入,让他口干舌燥。

这个时候何如歌又给席归璨递了一个草莓,席归璨装作无意地舔了一下何如歌的手指。

被舔的何如歌淡定地把口水擦到席归璨的毛毛上,面不改色地继续吃草莓。全息游戏里的草莓味道和现实一般无二,甚至因为是游戏出品,味道更好一些。

何如歌吃到停不下来,一边喂席归璨,一边自己狂吃,当篮子里只剩最后一颗草莓时,何如歌竟然挣扎了一下草莓的归宿,思考了三秒才将草莓递给席归璨,接着他收获到大白虎忧郁的目光。

这是一只浑身洋溢着不开心的大白虎,虎耳蔫哒哒地耷拉着,对到嘴的草莓都没什么兴趣。

“怎么了”何如歌心虚地认为是自己吃了太多的草莓,说好的要给大白虎的加餐,竟然被他自己吃了一半。听起来就像家长偷吃孩子的零食一样。

“你刚刚把手擦到我的毛上。”大白虎控诉道。

何如歌这才注意到原本雪白的毛上有一簇是淡粉色的,他刚刚擦得太顺手了,居然弄脏了毛毛。

没想到大白虎纠结的根本不是毛毛的问题,“你是在嫌弃我的口水吗”

与席归璨脑回路不同的何如歌啊了一声。难道口水不应该嫌弃吗口水这么脏

何如歌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被嫌弃的大白虎悲伤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蹲到墙角不去理何如歌,额头顶着墙面,大白虎壮硕的背影透出一丝林妹妹的娇弱。

何如歌:“”

我可能大概好像伤害到他了。

何如歌小心翼翼走上前去,蹲在大白虎的身旁,“我刚刚想了一下,别人的口水也许是脏的,可是我们家宝贝只喝奶粉和营养液,就像仙女只喝花露吃花瓣一样,怎么可能会脏呢”

大白虎别过脑袋,“我之前吃了皮蛋。”

何如歌赶紧来到大白虎的另一边,“皮蛋是香的。”

大白虎否认了何如歌不切实际的话:“明明是臭的。”

何如歌:“”

好烦哦真的不想哄。

“吃起来香就是香的,不用在意这么多细节。”何如歌拿出最后一个草莓,“来,宝贝你来咬一小口,剩下的一半我来吃好不好”

何如歌准备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席归璨。

席归璨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你先咬一半吧,我嘴巴太大了,咬不了这么小的一口。”他不想要何如歌勉强自己,被嫌弃就被嫌弃吧。

何如歌咬过的草莓格外香甜一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我想抱你。”

白白软软的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的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了一声:“何如歌。”

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么了”

“你叫我归璨、淼淼、宝贝,我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了”席归璨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

“不会呀。”何如歌照搬了席归璨当初的话:“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

“或者你叫我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我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

算了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么叫,叫什么都可以,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

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么叫的话,阿爸我也会很开心的。

“那我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

“当然可以。”

大白虎轻轻叫了一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的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的金币上那样满足。

“宝贝,我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了头,打破这温馨美好的时刻。

更加丧心病狂的是,何如歌想要打的还是屁股针。

今天摸屁股的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的大爪子代替了屁股,基因药剂一下子就注射完了,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了正当的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了。”

被抱的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何如歌,我想要听你给我讲故事。”

能讲的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当他说到掉了一只鞋的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么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他也觉得冷了。

“她终于抽出了一根火柴,在墙上一擦,哧她看见了温暖的火炉。”

席归璨闭上眼睛。

“火苗熄灭了,火炉不见了,她又擦了一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

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一的火柴。

“她又擦了一根,看到了美丽的圣诞树。”

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一根火柴,去世的奶奶在火光中出现了。”

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了,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了。

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

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

何如歌怔了怔,那双蓝眸里藏着太多深沉的情绪,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何如歌亲了亲肉垫,摸了摸席归璨紧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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