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庆祝饭后,因为要去那闹鬼的地方,我得准备点类似桃木剑,糯米,黑狗血,牛眼泪之类的辟邪的东西。
所以便让舅妈先回去,在别墅等我就好。
她一见我要准备些东西,这次倒是大方了,从包里拿出一大叠钞票递给我,问我够不够。
看到那钞票,我就来气,当时我妈病重,怎么求她,她都不肯借钱,如今为了自己的事倒是大方。
所以看到那钱我自然是毫不客气地一把收掉,对于她这种人,为她办事,我才不会帮她省钱,更何况是自掏腰包呢。
就这样拿了钱,我去了附近专门卖这类东西的幽冥街。
这里东西琳琅满目,而卖这些的人有很多都穿着很专业的道士服装,这里面不乏有一些真有本事的人,但也不乏一些坑蒙拐骗的。
好在我因为看了姥姥之前留下的笔记,所以对于这些法器倒是会鉴别,在这里我顺利的买了挺多带着方便又实用的法器后,肚子饿的咕咕叫。
就在我打算拎着这些东西去一旁的小吃街吃一顿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发现拍我的人正是宫九。
他一身白色道袍长身玉立,古装美男的既视感十足,只是熟话说的好,越美的东西越有毒,所以看到他,我正打算敷衍的叫一句师傅便离开,谁知他却拦住了我,湛黑眼眸凝向我拎着的法器:“你这是要去给人看事”
见他这么问,觉得没啥隐瞒的便点了点头,谁知他却面色一凝:“这事我劝你最好别管”
他的话不由得让我心里一紧,连忙问:“师傅,你为什么不让我管难道这里面有问题”
见我这么问,他漂亮的眼眸上下扫了我一圈后,一脸嫌弃:“这事跟你说,依你的智商也听不明白。更何况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很多,总之你听我的别去,别再让我第二次”
显然能和我解释已经到达了他最高的忍耐限度。
如果凤寒没让我去之前,听他这么说我指定不去了,毕竟未来舅妈那种人陷入危险不值得。
但现在不同,我本来就因为之前的事怀疑他,现在见他阻止我,在凤寒和他之间,我当然选择相信凤寒。
至于他为什么阻止我,他显然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估计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啥结果,或者是得到的都是假的,我又何必去多费口舌呢
我只知道信凤寒的就对了,想到这儿我连忙拎着法器:“师傅,我都答应舅妈了,做人要言而有信,您先忙我先走了”
说着便要绕着他离开,随之向来有洁癖的他却伸手将我给拦住了:“林暖,你是非去不可”
其实现在不是我非去不可,是凤寒我去,他要我去一定有他用意,所以必须得去。
但我知道啥事都得留一点的道理,所以我并没有把是凤寒要求我答应的事告诉他,只是肯定的点头。
见我坚持,他突然眼眸一沉,骂道:“林暖,你还真是鬼迷心窍,蠢,太蠢了”
谁没事喜欢被骂啊,但他实力明显比我强,我奈何不了他,就在我气呼呼的打算绕过它离开时,谁知他却再次拉住我:“我陪你去”
他的话不由得让我愣住了。
见我傻愣愣的模样,他冷哼道:“我怎么收了个这么蠢的徒弟”
说着就让我前面带路。
见他真要陪我去。因为之前的事一直对他心存怀疑,所以担心他搞鬼我连忙委婉拒绝道:“师傅,我这都是小事,就不劳烦您了”
谁知还没等我说完,就被他不悦地打断:“林暖,你别不知好歹,我陪你去是怕你出事,你要不是我徒弟,我才懒得管你这蠢货。”
他这话要是没经历之前的事说出来,我一定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可自从经历了宝宝事件后,我已经将他列为第一危险人物,所以有他陪我,我反倒是对于这次别墅之行充满不安。
见此我连忙试图做最后一次努力:“师傅,我”
还没等我说完,他突然从我扔过来一道符咒,我瞬间不能说话了,在我满是控诉的目光中。他一脸嫌弃:“好吵”
说着就带上了耳机,跟在我旁边,但这次不同于上次去婶婶家,这次他虽然是在听着歌,但我总觉得他有心事,这更加让我不安了。
只是在这期间无论我如何试图去联系凤寒,寻思去问问他都联系不上,就这样煎熬的过了一个小时,我们打车来到了舅妈家的别墅。
没想到刚一到别墅,就发现舅妈等在别墅门口。
见我们来了,她连忙感激的迎了上来:“暖暖你来了啊。”说完这句,她看向一旁的宫九一脸疑惑道:“暖暖,这位是”
见她这么问,我连忙解释说是我在外面认得一个师傅,一见是这么回事,她连忙笑道:“暖暖,你看你都把师傅给带来了。这事真是劳烦你费心了,等别墅里的这件事解决了,我一定好好答谢你们”
与舅妈客套了两句后,我便在她的带领下进了别墅。
说也奇怪,别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阴冷可怕,相反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片暖意融融,根本不像是闹鬼的感觉。
就在我因为看到的景象刚想松口气时,蓦然,一口大棺材映入我眼帘,吓得我瞬间心脏一紧。
一旁的舅妈见状连忙解释:“暖暖,别怕,熟话说的好一棺压百祸,所以这棺材是用来镇邪用的,是口空棺材。”
见她这么说我刚想松口气之际一旁的宫九却看着那棺材冷笑了一声。
我看到在他冷笑之际,一旁的舅妈眼里满是紧张,当时我只当她是因为害怕那口棺材有问题。所以对于她眼底的紧张并没有多想。
就在我开口想要问他那口棺材有什么问题时,略微有些安静的四周突然响起一阵尖叫声:“金敏敏你这小贱人,我要杀了你”
顺着尖叫声,我正看到一身形枯瘦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正拿着水果刀疯狂的向着她面前跟她差不多大,就连身形都差不多一样消瘦的人身上捅去。
更可怕的是那人手里也拿着匕首,怕闹出人命,我刚要上前去拉,却被宫九一把拦住。
看向我,他冷笑道:“当自己是金刚侠就你这样,我敢保证她们没死,你先被她们捅死了”
好吧,我承认我冲动了,毕竟她们手里有武器,我去着实危险,而就在这时舅妈已经喊人过来阻止了。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原先印象中很丰满的那些佣人,都像刚刚见到的那两个一样,消瘦的厉害,身子上的皮肤就像是一层皮贴在上面似的。
就连我印象中最胖的大家都叫她胖丫的佣人,也瘦成了这样,而且他们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有的瘸了腿,有的眼睛瞎了一只,有的少了一只胳膊。
并且我有注意到他们看到眼前两个女人拿着刀互捅的神情很麻木,好像这种事每天都在上演一样。
就在我诧异间这些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时间,他们已经拉着那两个人下去处理伤口了。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一旁的舅妈苦着脸解释道:“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动肝火,甚至玩命,最近已经连续死了七个人了,找了好多先生过来看都没用,所以才寻思请你过来看看。”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紧,一般吵架,很少会拼命的,尤其还是小事,并且都是在这个别墅里工作的人。
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人向我跑来,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她此时正拿着一根大棍子,一边狠狠的向我挥来,一边大骂道:“滚,滚”
由于她出现的太突然了,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我准备承受这一棍时,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关键时刻是宫九伸手抓住了那她的胳膊。
她虽然被抓住,依旧不甘的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恶狠狠的瞪着我,一边瞪着我,一边要我滚。
见状舅妈连忙对着里屋喊道:“吴婶子,赶紧把你家疯丫头带走,吓到我侄女了”
里面立马传来一声病殃殃的应答声,紧接着便出来一白着脸约莫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强行将小女孩带走了。
看着不甘的扭动挣扎,不断的瞪着我要滚的小女孩,我心里突然警铃大响。
因为她针对的只有我,并且只要我一个人离开并没有要其他人离开。
正如乌鸦路过的地方会死人不代表是乌鸦让他们死的一样,我总感觉这疯女孩其实是在警示我离开这里。
就在我心里有退意时,凤寒的声音再次在我脑海里响起:“娘子,不要走,留下”
听到他的声音再次出现在我脑海,我心下一阵激动,连忙将积攒了一天的疑惑问向他:“凤寒,你为什么要让我留下”
让我失望的是回答我的是沉默,之后就出现了之前的情况,无论我怎么试图和他联系,脑海里始终静静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试图与凤寒沟通几次都无果后,看着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别墅,想起因为一件小事便疯狂厮打,甚至玩命的佣人,还有刚刚那奇怪的疯丫头,我总预感到继续留下来会发生可怕的事。
可凤寒要我留下,再加上自从来到这间别墅后,我发现那种身子沉的好像背一带一百多斤的大米的感觉突然消失了。
我想或许是凤寒知道了我身体的异常,他要我留下是为了帮我,这么想着我也就打消了离开这里的念头。
而一般鬼怪都是晚上出没,现在距离晚上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为了让我们晚上有精力去调查鬼怪的事,给我和宫九安排了两间客房。
就在我打算踏进客房休息时,看着走向另一间客房的宫九,我突然想到了之前他盯着那口黑棺材冷笑的事,很显然他是知道些什么的,不由得好奇的追了过去。
只是还没等我开口,便看他见到是我,侧过头,上下扫我一眼后,一脸嫌弃道:“林暖,我劝你最好死了那条心,我不好你这口”
他的话瞬间让我一脸懵逼,不过挡视线落到前方的客房时我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丫是误会我垂涎他美色了。
笑话,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是我也是有老公的人,而且我们家凤寒长得还比他好看,我怎么可能去垂涎他
还有什么就做不好我这口,我怎么了我,看他这一副嫌弃的模样,看着就来气。
被他这么一气,我竟然忘记问刚才的问题了,而他这个时候也一把拉开屋门,彭的一声关上了。并且我还听到反锁的声音。
感情这丫真把我当成女牛氓了,气的我扭头就回了房间,在躺倒床上后,我本来以为被他这么一气我不会马上睡着。
谁知身子刚贴到床上,眼皮就开始发沉,意识也昏昏晕晕的
等我再次醒来,我感觉自己被一具冰冷的身子抱住了,这身子虽然同凤寒一样冰冷,但是却僵硬的很,并且气息。
只是不是凤寒会是谁
我明明感觉自己睁开眼睛了,可入眼的还是漆黑一片。
并且手脚都被如同尸体一样冰冷的东西压着,四周是诡异的滴滴声。
那声音就像是水滴落的声音,并且随着那滴滴声越来越频,越来越大,我发现四周原本那淡的可以被忽视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突然一滴粘稠的东西居然滴道了我的脸上,一瞬间刺鼻的血腥味突然以那个东西迅速窜入我的鼻息,是血。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一紧。
尤其一想到环住自己的那个僵硬冰冷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尸体时。我瞬间吓得浑身发软。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唱喏声,那唱喏声由最初的飘忽不清,到最后逐渐清晰。
“欲从灵氛之吉占兮,心犹豫而狐疑巫咸将夕降兮,怀椒糈而要之百神翳其备降兮,九疑缤其并迎皇剡剡其扬灵兮”
伴随着唱喏声一声声凄婉的响起,我发现抱住我的身子突然动了,由最初的压着的我的手动一下,到最后竟然一点点的离开了我的身子。
我能够感觉到他坐了起来,黑暗中我看不到他要做什么,正因为看不到所以才恐惧。
就在我满心恐惧之际,外面的唱诺声突然停了,就连血滴声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这种寂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非但不会让人放心,相反还会让人恐惧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就在我的心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心悬到极点时,外面再次有声音。
“砰,砰,砰”
这声音就像是好几十个人一起跪下来磕头一样,在他们磕了第七十七下时,突然停住了,谨记着响起一道粗哑的声音:“请祖先出棺。”
这声音就像是铅笔使劲划过纸张一样,刺耳又难听,他像是领头人一样,他的话音落下,紧接着是一道道整齐的“请祖先出棺。”
在喊到第七声时突然停住了。
紧接着寂静的四周突然响起:“呼喝呼喝”的声音。
我能够确定的出来这声音就是刚刚一直抱着我的东西发出的
伴随着这声音而来的是衣料滑动的簌簌声,这声音就像是蛇爬过地面一样。
并且我能够感受到身子越来越冷,显然他在接近我。
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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