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位姑娘都会表演三轮,最后以各人的打赏花红数目来决定谁是“花舞斗”的优胜者,谁是这次三府七州花魁中的花魁。
最后的胜者不仅可以得到自己的打赏花红,还能得到其他所有姑娘获得的打赏花红中的两成,可谓名利双收。
而给最后胜者打赏花红最多的客人,则可得“怜花楼”大老板珍藏的绝世名酒“君莫笑”一坛。至于那客人是要自己带回去喝,还是要与他所支持的花魁共饮,就由其自己决定了。获胜的姑娘得了客人如此大的支持,自然也不会一点表示都没有,甚至有些当红清倌人的初夜,便会在此时交出。
说到底,虽然表演都是雅致、优美的才艺,似乎逼格也高,但毕竟还是欢场,依然是一个比人气、比钱多的游戏。
王戈也极少有这种能慢慢欣赏歌舞琴乐的机会,除了那些悠扬婉转,古意盎然,让人有出尘旷达之感的乐曲外,同样也有一些用琵琶、堂鼓之类乐器演奏的,极具节奏感的乐曲,配以极具力量感的舞蹈,看得王戈都忍不住会抖腿合拍。
这些个以舞蹈为主要才艺的花魁,几乎都有着一定水平的轻身功夫。王戈忍不住瞥了眼包厢内的谢筱柔,这位江湖上人称“舞仙”、据说跳“谪仙舞”时就仿如真仙下凡般的舞蹈大家,估计功夫也不错吧?
不过从平时走路的脚步和呼吸来看,王戈又察觉不出她有内力的样子,难道已经到了他察觉不出来的水平?
似是感觉到王戈的目光,谢筱柔看了过来,微微颔首致意,含笑道:“王公子觉得如何?”
“很好看。”王戈自然是点头称赞。
周含笑却是略有些失望地摇头道:“还是和筱柔姐的‘谪仙舞’没法比。”很显然,她本来打算看看“怜花楼”这花魁比赛上的舞蹈,看是否还能像谢筱柔的“谪仙舞”一样,让她对自己的剑舞迸发出更进一步的理解。
沈盈也说道:“你还真以为筱柔姐的‘谪仙舞’是随便能看到的呀?如果舞界也有天地榜的话,那筱柔姐肯定已经是天榜上的宗师了!”说着看向王戈:“王公子在青州,应该看过筱柔姐的‘谪仙舞’吧?”
谢筱柔笑道:“王公子缉盗追凶、公事繁忙,却是没有来看过呢。”
王戈说道:“以前一直觉得,我这样的俗人,当是赏不来那般高雅的舞艺的……”确实,王戈虽然常去“醉仙楼”,但基本都是去后院,不是去见“红姑”,就是去见白珑,倒是真很少去主楼喝酒听曲、叫姑娘作陪。
“刚刚你不是听得挺投入的?”“秦公子”吐槽道。
“啊,那就是以前我太低估自己的品味了!”王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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