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轼合十赞道:“侯爷果然料事如神。”
“别料事如神了,他们俩就在青州的武安侯府里,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他们,看他们肯不肯离开。”王戈摆了摆手说道。
当妙轼跟着王戈一行人回到青州城,见到妙虚子和薛良后,发现这两位位列天榜十几甚至几十年的宗师高手,竟然在当着洒扫的仆役。
“妙虚子前辈、薛老,两位可好?小僧妙轼,受家师悟真所托,来看望两位。”妙轼轻叹一声招呼道,说着,他又回身对王戈道:“两位宗师毕竟是武林正道支柱,即便有错处,应该也有其他弥补的方式。不论武安侯有什么条件,峨眉派和薛家,皆愿为此与武安侯会面商谈。”
王戈笑道:“我说了,如果他们肯跟你走,尽可离开,我不会阻拦。”
闻听此言,妙轼回头,皱眉看着两位宗师,他总觉得这两位宗师状态好像不对,看到他后的表现也太平静了,一点都不像是被胁迫在这干活的样子,倒像是两个厌倦了尘世生活,主动选择隐姓埋名避世的人一般。
“妙虚子前辈、薛老……”
“妙轼神僧不必多言了,我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会在青州待够十年的,你尽请回吧,替我与薛老给悟真大师带好,劳他挂念了。”没想到的是,一向脾气火爆、性子桀骜的“斩魔剑仙”妙虚子,竟是拒绝离开,一副甘愿给王戈当仆从的架势。
妙轼震惊之余,又看向薛良,后者亦是对他摇了摇头,显然也是不愿离开。
“武安侯,你是对两位前辈做了什么?”妙轼有些不可思议地回头问道。
王戈摊了摊手道:“并没有做什么啊,他们俩跟着锦衣卫的人到我府上,对我出手,被我设计擒下后,我给了妙虚子一个选择,把内力限制到同等水平,然后跟我家白珑打一场,是用剑亦或是其他什么方式都行。若是她能赢,我就帮她和薛良解毒、恢复他们的武功,恩怨一笔勾销,若是输了,就当我十年仆从。”
妙轼听得有些呆,现在妙虚子和薛良在青州,又是如此这般状态,刚刚又是那番说辞,当时的那场比试是什么结果,已经无须多说了。
他倒是可以理解妙虚子的选择,王戈的提议说白了,就是让妙虚子和白珑舍弃真气的深厚程度,直接比拼战斗的技巧、武道的理解、招式的精妙。以“斩魔剑仙”的行事风格和对剑道的理解、自信,肯定会答应比试的。
而能够让妙虚子心甘情愿地履约,证明了白珑当时肯定是赢得她心服口服。
想到这点,妙轼不由得多看了这名站在王戈身旁的女孩。
当初到青州,与张诀一战时,白珑还是个跟在王戈身边的稚嫩少女,而如今却已是亭亭玉立、风姿绰约的俏佳人了。只是没想到,她竟能靠着纯武艺,战胜了妙虚子。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妙虚子和薛良不愿意或者说不敢离开,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的内力和经脉依然被王戈用不知道什么方法禁锢着,如果就此离开,那么他们也和废人没什么两样。对于宗师高手而言,这是生不如死的结局。
一看妙轼的表情,王戈便猜到他在想什么,直接笑道:“我也给妙轼大师一个选择,你把内力限制到与我家小白珑或程姑娘一个水平,然后选择她俩之一打一场或两场。你若能赢一场,就可以带走妙虚子或薛良其中之一,若你两场皆赢,他们俩都可以跟你走。十年之约便算废除,我也可以立刻解除他们的经脉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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