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尚的速度很快,立刻就有回话:“靠近促兴路的一家钢厂是px名下的,px解体后,这家钢厂似乎还没有关闭。”
“好,知道了。”
冷肖擦拭着手里的枪支,眉宇间裹着一层戾气,如果叶痕要藏起来的话,这家炼钢厂是最大的怀疑目标,看来自己与叶痕的这场仗是不得不打了,但他保证一定是最后一场,这一次,他们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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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被叶痕一路抱着,她挣扎的没有了力气,此时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觉得四周都很热,有无数个大圆桶树立在眼前。
这里面空旷的没有一个人,但是所有的机器似乎都还在运转,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痕来了,那些人才吓得跑掉。
叶痕顺着铁制的楼梯上到三楼的平台,然后将她放在一侧的小屋里,秋沫在门口看到子扬,他看到秋沫也明显一愣,但很快脸上的表情就恢复了正常。
身子被扔在一张不算太大的木床上,巨大的颠簸让她不由咳嗽了起来,好像心脏要跳出了胸口。
叶痕随手关上门,将子扬隔在了门外。
他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慢慢的逼近床上的秋沫,她坐起来往后退,直到后背触上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
“沫沫,你终于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他单膝跪在床上,修长的大手捏过她的下巴,在她张大的眼睛里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她挣扎,他压制,最后被他按住双手压倒在床上,一丝都动弹不得。
他自上而下的看着她,皱着眉头说:“沫沫,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
就像一只失了群伙的狼,他此时的样子有些孤独,有些可怜,秋沫心中不忍,暂时放弃了挣扎,低声说:“叶痕,放手吧,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为什么还要一错到底,你真要将我对你仅存的那点感情都抹杀掉吗?”
“我错了?我哪里有错?”他冷笑。
秋沫望着他倔强的眼睛,“我是一个人,不是玩具,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是你喜欢我的方式就是将我霸在身边,永远做一个牵线木偶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
“那又怎样,只要我喜欢,我就要霸着,不管是生的,还是死的,我绝对不让给任何人,特别是你,如果你死了,我就会跟你埋在一起,如果你活着,我就一定要将你留在身边。”
他俯低了身子,嗅着她身上的自然清香,无比陶醉的说,“沫沫,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你了,你的味道真诱人。”
“叶痕,我。。”她的话被他悉数的堵了回去,他掐着她的下颚让她不得不张开嘴迎接他的进入,他的吻疯狂而激烈,像是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泄在她的身上。
他的大手粗鲁而不耐的拉开她的衣衫,她的裙子被他掀到了腰际。。。
子扬倚在门外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前方一排排日光灯将他的脸衬得雪白,他的眼睛轻轻瞌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屋子里声音似乎越来越激烈,他已经能听见叶痕微微的低吼声,那是一种欲望到达极致的声音,而那些挣扎声也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被喘息声所代替。
他望着那些日光灯,眼中一片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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