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你好好养伤,这事就这么定了,三书彩礼什么的,都交由爹爹来办,你就安心筹备嫁妆便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就算不同意,也没什么用了,所以,她温顺的应了下来,并十分小心的提及了秦云秀,秦沛山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别跟我提她,自己的亲姐姐都能下手,我没这样的女儿,以后她再也不是我秦家的人。”
这已经算是表明断绝父女关系了,云歌这才放下心来,如此也不枉费她演了这么久的戏了,她被逐出秦府,对太后来说,这枚棋子,已失了大半的用处,担着这个恶名,想光明正大的嫁人已是奢望,唯一有用的,便就是她那张脸了。
而至于太后会怎么利用她……那就是她的事了,不过,她也不急于一时除掉她,一个没了娘家支撑,又活不过三十,甚至月月承受蚀骨之痛的女人,想拿捏,想折磨,得看她心情。
秦沛山跟她说了会话之后,嘱咐着她要多休息,之后他便走了,云歌没事了,有些事就该清算了,比如,那个早就分了家,却死赖在府内不走的二房!
原本秦沛山总归还念着一些情义,可二房人薄情的嘴脸实在太难看,所以,他不打算再忍下去了!
当夜,秦沛山便将秦嵩山叫入了书房内,谈了半夜之后,秦嵩山一回房,便叫许氏一早就收拾东西要搬出去,许氏自然不同意,住在侯府,好处多多,吃穿用度更是比之前好上不少,别更说还有别的好处,可秦嵩山已是下定决心,撂下狠话来,她若不搬,就一辈子留在这,他走!
女子以夫为天,断没有他走,她这个当媳妇的留下的道理,许氏见他一脸坚决,便只好乖乖听话,次日,便收拾了东西,并告知芷晴芷惜两人。
芷惜哪里肯,立即闹了起来,她身上的绫罗绸缎,大部分都是用侯府的钱,甚至还认识了些贵女,这种生活比以前可不知好了多少,这若是离了侯府,哪里还有这等风光?
她不依不饶的闹到了秦老夫人面前,可惜这次,老夫人也不敢说什么了,秦沛山已先撂下话来,若她想跟着二房生活,他也会乐意成全,享了各种富贵的人,又怎会再愿意走?
当初,跟着二房外放,也是迫不得已,如今,更不会放弃到手的富贵,秦沛山对他这娘有怨言,本来,就凭着这侯府老夫人的头衔,别的不说,诰命夫人的名头也可争来,可当初老侯爷在世的时候,没给她争,秦沛山继承了侯爷之位,也没有,可见这位老夫人多不受到待见了。
芷晴芷惜纵然再不甘愿,也得离开侯府,临去之前,芷晴去看了看云歌,为了掩人耳目,她还在床上躺着呢,脸色苍白,看着挺虚弱的。
“大姐,你没事就好了,我这次来,是向你来告别的。”
云歌有气无力道:“我身子不好,不能送你,若得空了,便来府里玩。”
芷晴嘲讽似的笑了笑说:“大姐就别说这种客气话了,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姐姐心底想必是一清二楚的,我就直说了吧,我嫉妒你,十分的嫉妒,你比我们命好,有个那么疼爱你的父亲,你运气也好,能得晋王垂青。”
云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如今倒也诚实了,其实我挺想问件事的,马车的事,你知不知情?”
芷晴面色有刹那的微怔,却没有说话,云歌淡声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芷晴嘴巴动了动,突然惊声叫了起来:“这一切其实是你算计好的对不对!马车被动了的手脚,你其实已经知道了,却将计就计,造成你已经坠落悬崖的假象,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大伯暴怒,查到了秦云秀的身上,将她赶了出去,而老夫人与我娘因为将注意打到晋王的身上,所以被大伯记恨,我们二房才被赶出侯府,而你是唯一的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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