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琰嫌弃的看了秦云秀的尸身一眼,便叫人抬下去了,却没看到她的手指动了动。
“我还以为你真的会中计,不会找过来呢。”
听她这么说,楚琰微挑了挑眉毛道:
“还是你的引香虫起了些作用。”
她的衣襟有一只飞虫,刚刚飞过来的,尾巴上还闪着光,她身上有一种她亲手调制的香味,只有这种虫才能闻的到,并未会受其吸引,在云歌被那侍女带走的时候,她故意在身上撒了那香粉,又是晚上,等香味越发浓烈的时候,那飞虫便会寻着香味而来,她提前告知了楚琰,所以,他会能找过来。
“那刺杀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楚琰嘲讽似的冷笑一声道:“这很简单,将计就计而已,早先已安排好了人,引楚庆入局,他们安排了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身上有一种毒,能让人发狂,将这毒用在楚庆身上,潜伏在父皇经过的路途之中,楚庆刺杀,一切水到渠成。”
云歌赞叹似的道:“果然是将计就计,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怕是这次犯下大逆之罪的人就是你了。”
“你还受着伤,快出去找人医治。”
“好,你也要赶快出现,否则别人会怀疑到你身上。”
“恩,桃花,护送王妃去德妃娘娘那。”
从密道出来之后,桃花便护着她去了德妃那,这时候,宫中已经乱了,毕竟是弑君之举,全宫都在戒严中,这时候,出宫反而会让人生疑。
皇上虽没受伤,可受到了惊吓,原本就精神不震,这时候,精神显得更差了些!
秦沛山守在一侧,楚熹脸色极为阴沉,冷声吩咐道:“沛山,此事交予你清查,那孽子到底还有多少同党,也都要清查出来!”
“是,皇上!”
秦沛山下令戒严,所有人都不许离开皇宫半步,禁卫军将皇宫团团围住,任何可疑之人都被押了起来,楚庆发狂,砍伤了几个侍卫,可没多久,却又恢复了理智,口中直喊冤枉,声称被人陷害,要求见皇上。
各附属国时臣皆安排退出了酒宴,不过还不能离开皇宫,毕竟是皇上被行刺的大事,谁也不能洗脱嫌疑。
一时间有些人心惶惶,而关于二皇子刺杀皇上的传言却传开了,众人议论纷纷,贤妃更是不管不顾的直闯皇上所在的宫殿,请求觐见!
皇上根本没见她,而是将那喊冤的二皇子给召了进去,双手双脚已经束上了铁链,头发披散着,看着也有几分狼狈了。
皇上冷眼看他,神色之间已有几分寒意,冷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父皇饶命,儿臣对皇上向来十分爱戴尊敬,又怎么会做出刺杀父皇之事,是有人陷害于我!”
“抓到的几个黑衣人全都服毒自尽了,腰牌上刻的却是个庆字,这明显是事迹已败露,所以畏罪自杀,是不是!”
楚庆惊骇,慌忙的解释了起来:“不,不是的,儿臣冤枉啊,这次的寿宴,父皇让儿臣帮着操持着,儿臣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儿臣更不会弑父,也不会自己动手,是有人在算计儿臣,还请父皇明察。”
“你不必多说了,这些日子,朕对你苛刻,你便怀恨在心,结党营私,贪赃舞弊,御书房关于你的折子都堆积成山了,可你到底是朕看重的儿子,朕一直袒护于你,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种事!”
听他的意思,难道是想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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