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不耐的摆了摆手:“淑妃无事,你也无需自责,回去闭门思过几日,抄写几卷经书也就是了,下去吧。”
苏静委委屈屈的称了一声是,便下去了。
白芍与绿萼对视了一眼,对替云歌心疼的紧,她面色难看,却低声道:“外面还在下雪吗?”
“娘娘,不下了。”
“红梅应该已经开了,扶我去看看吧。”
楚琰陪淑妃回了她的殿中,崔烟面色娇媚,柔弱无骨的靠着他,他却将她推开,眼底似淬着冰!冷声质问:“淑妃,朕记着,那次事后,朕已让你喝下了那汤,你如何会有孕?”
崔烟面色血色尽退,慌忙道:“皇上莫不是怀疑这不是您的子嗣?皇上,臣妾敢以性命起誓,孩子真的是您的,那次……臣妾,臣妾将那汤喝下之后,趁全公公不注意,便将其全催吐了出来,请皇上恕罪。”
说是恕罪,面上哭的如雨带梨花,叫人怜爱,楚琰面色却并未因此而缓和,反而越发冷淡了些:“你有孕的事,为何今日才会显露?后妃每三日便要请脉一次,你有孕的事,太医从未禀告过,淑妃,看来你果真是有预谋,朕的子嗣,是否去留,都在朕!”
淑妃吓的忙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请恕罪啊,好歹也是皇上的骨肉,臣妾侥幸才能保全了他,求皇上垂怜。”
楚琰并不为所动,冷声道:“你不必说了,小全子,去弄碗打胎药来,朕要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小全子也惊诧了,可皇上如此震怒,又不敢不按照他的吩咐办事,说起来,这位淑妃也真是有本事,不仅先前在酒中下了药,连那避子汤也没喝,可见是个心机深沉的。
药是端来了,淑妃满脸苍白,身子冷了半截,楚琰冷眼看着,半点怜爱也无,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宫人惊呼一声:“皇太后驾到!”
来的自然是楚琰原本的养母淑妃,如今该称皇太后了,她一进来,那崔烟便飞也似的,跪倒在皇太后面前,红着眼哭诉道:“太后,太后救命啊,救救臣妾的孩子。”
皇太后一看那一碗汤药,再看楚琰冰冷的脸色,自然猜到他要干什么了,被尊为太后,好歹也是楚琰的养母,他多少还是要给半分薄面的,冷声训斥道:
“皇上,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连自己的子嗣也不要了吗?”
“朕有清君与清幽便可,不需要别的子嗣!”
皇太后大惊:“什么?你可是皇上,子嗣自然越多越好,你这样,对的起来列祖列宗吗?”
“母后,这女人腹中的孩子,朕断然不会留,你不必说了。”
楚琰自然也是气的狠了,一贯被揉捏在手心中的女人,竟做出了超出他掌控的事,不仅对他下药,还敢玩心眼,他不需要这样的嫔妃,也不需要她的子嗣。
皇太后怒声训斥:“混账!这是你的孩子,你要是敢动他,就从哀家的尸体上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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