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道:“韦公子。家弟虽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是你动手在先。”
他可不管你是什么人,维护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小野是在帮他,他当然不会去责怪小野。
突然一人上前来,看着韩艺道:“我告诉你。你这凤飞楼决计开不成了。”
这人正是韦方的大哥,韦季。
元烈虎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你说开不成就开不成啊!”
韦季斜眼瞧向元烈虎道:“怎么?你想帮他么?别人都怕你们长安七子,我可不怕,长安七子,哼,不过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元烈虎闻言,脸色大变,双拳一握。怒道:“韦季,你若再敢提长安七子,就休怪我不讲两家情面。”
忽听一人道:“既然你都这么说,看来我不能坐视不理了。”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人来,正是郑善行,却是一脸的苦笑。
“这好戏没看成,反而惹得一身骚,真是倒霉。”
又有一人走了出来。正是崔戢刃,他斜眸瞧着韦季。指着元烈虎道:“你跟这粗人的事,与我无关,这凤飞楼不开,我更是欢喜,但是你若要提起往事,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还有我。”
楼上忽有人说道。
众人举目一看。只见王玄道站在窗前,神色不悦的望着韦氏兄弟。
元烈虎大惊道:“哎,你这王龟人何时上去的?”
王玄道骂道:“我不想跟你这畜牲说话。”
元烈虎哼道:“谁稀罕了,好像乌龟就不是畜牲似得。”
噗噗噗!
不少围观的人士都笑出声来。
“谁他娘的在笑。”
元烈虎不爽嚷嚷一声,目光一扫。周边立刻一片安静。
这韦氏才两兄弟,但是长安七子已经来了四个,明显占得优势。
那韦方面对他们,似乎有些惧意,一只脚稍稍往后移动了下,韦季毕竟做大哥的,必须站出来保护弟弟,笑了一声,道:“我说得只是事实罢了,难道说事实也有错吗。”
元烈虎突然一手揪住韦季的衣领,紧咬牙关道:“你有胆再说一句,我今日若不废了你,那我元烈虎就是一只畜牲。”
韦方脸色大变,元烈虎都放出这话来了,摆明的就要跟韦季同归于尽,毕竟韦家也不是好惹的。
崔戢刃斜眼冷视着韦季,道:“虽然我一直不赞成动用蛮力去解决问题,但是这一次你做得太过了,你再说一句试试,我今日便要了你这一条性命。”
气氛瞬间变得非常紧张起来。
这狠话放得几乎就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余地。
韦季皱眉瞧了眼发飙的崔戢刃,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好像不硬抗下去,又没有面子。
究竟长安七子代表什么?韩艺虽然满脑子疑问,但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提起这个称号,这确实太恐怖了。
“住手!”
“住手!”
正当这时,听得二人齐声叫道。
又有二人走了出来,一个身材较胖,十分年轻,一个身材修长,稍微年长。
这胖子正是长孙延,他向元烈虎拱拱手笑道:“还请元兄给小弟几分薄面。”
元烈虎瞧这二人来了,才将韦季放开来,斜视着长孙延道:“长孙,你还是真忍得住啊。”
长孙延歉意一笑,没有答这话。
那身材修长之人则是向韦季皱眉道:“韦大,你方才说的有些过分了。”
韦季整理了下衣服,似乎显得有些心虚,嘴上却道:“裴兄,是他先多管闲事的。”
这人正是河东裴氏的世孙,裴清风。
裴清风沉眉道:“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旧事重提,再说,方才烈虎也救了韦二,我认为你应该向烈虎道歉。”
元烈虎挥手道:“这就没有必要了,我才不稀罕了。”
但裴清风还是看着韦季。
韦季挣扎一会儿,还是拱手道:“多有得罪,还请元兄包涵。”
韦方也拱手道:“方才多谢元兄出手相助。”
这伸手不打笑脸人,元烈虎抱拳道:“二位韦兄言重了,但还请二位兄弟莫要再提往事,除此之外,其余的都好说。”
裴清风突然望向崔戢刃。
崔戢刃转而一笑:“其实这事本与我无关,现在也是如此。”
裴清风又看向长孙延。
长孙延瞧了眼韩艺,低眉不语。
裴清风突然向韩艺说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韩艺方才看戏去了,完全忘记这事是因他而起的,此时见裴清风突然问他,不觉一怔,但随即就点头道:“我知道自己闯祸了,不敢再劳烦你们动手了,这凤飞楼我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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