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告诉标哥自己清醒得很,其实我有一场造化要送给他,想不想要敢不敢接
标哥斜眼一挑说:“德性这才刚活泛了一点,就又开始装逼和胖喘有话就说莫要再卖关子”
我就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汪姐做女皇,我做妖道,而标哥你要努力做权臣”
标哥这回相信我既不是睡迷糊了、也不是开玩笑,他把我的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然后表示说貌似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不很明白,“能不能说直白点、别再拿这些云里雾里的话来烧脑子”
嘿嘿,本来天机不可泄露,不过贫道这次就冒冒险谁叫咱们是生死兄弟呢
简单向标哥分析了一下目前我现在对探险队的大致印象;我认为,目前探险队里汪姐对其他成员的约束和管理约束偏软偏弱,说得不好听点就和放养大牲口差不多。
之前在墓地出的事情标哥也是亲历亲见,所以我这么说他是深有同感。
我又告诉他,之前我已经和汪姐表明了我的态度和建议,就是得加强管理,要不然以后还得出事。
这回倒是有惊险,好不容易靠咱们兄弟俩硬扛过去了;但以后呢要是出现导致队员受伤甚至丢命的险情,不单是你、恐怕就连汪姐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那么如果真这样,谁的利益损失最大当然是你标哥了。
所以,野马无笼头的可不行。
标哥深有同感,甚至对我的提醒很是感到忧心:“但是没办法啊,咱们是有劲使不上,就算人家要去跳楼,你不但不能拉、还得跟上陪着他们。”
我横了标哥一眼,数落他这话可真是言不由衷
标哥是做梦都想对探险队施加影响力,只是先前一直找不到有效的突破口和切入点、而且到了现在也还有点当局者迷的感觉。
但是通过刚才的救人行动,我认为他的机会来了,只是还需要再点醒他一下。
于是接着为他分析当前形势。
之前汪姐和我说了,她对约束队员有所顾虑;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总之就是她有些不方便亲自出面或者放到明处的东西,那么我们能做的就是通过妥当的方式来帮助她,替她把不好做的事情做了。
也就象我说的,她同样也需要一次“遵义会议”来确立领导地位、同时又需要一次“延安整风”来树立权威,但单靠她自己来实现这个,估计难度很大,因为能铁心支持她的队员估计不多、她需要忠臣。
标哥一听就惊愕地让我住口,连连说得罪过罪过,他家不过是做点小本生意,怎么可以和毛爷爷的历史伟业相提并论好大的胆子
我说我只是为了让他更容易理解,这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罢了,用不着那么紧张吧谁不知道毛爷爷是好人、应该不会怪罪。
标哥依然很严肃地让我住口,不要再胡说了。
呃、好吧。
那我换个说法。我说这就好比东汉末年,群雄并起、汉主力弱
标哥苦笑,连说我这不是越说越离谱了么他就是一个小县城里整天求爷爷告奶奶的苦逼生意人,实在听不懂这么高大上的道理,求求我不要再折磨他了。
我说好吧,县城里有个人想做老大,但是身边没有小弟;而标哥你则很有成为“打手”的潜质和实力,又有基于长远考虑的实际需要,所以标哥来做小弟最合适了。
标哥说:“娘的,我可不想做小弟、我要做大哥。”
我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就现在在探险队里的样子,你认为自己能大得过汪姐吗你就是一个做小弟当打手的命,还想造反当老大干脆等死吧”
标哥顿时嘴歪脸斜地说:“好吧,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标哥我挟天子以令诸侯”
gu903();我说:“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