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望向田织,顿时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自从得了这件蛇蜕胎衣以后,似乎就变得很喜欢泡在水里,比如现在。
嘴里说要把三角石板扔了,但是她却只是作势欲扔、似笑非笑地等着看我着急的样子;然而看我不急不燥的样子,就噘着嘴上岸来,还抱怨我说,她找到石板立了功,我得奖赏她。
”这个当然,咱们得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我就掏出两瓶冥酒,自己打开其中一瓶的盖儿喝了一口;另外一瓶则摆在旁边等着田织上岸自己开盖。
但是她太调皮了,到我旁边坐下,却偏生把我喝过的那瓶夺过去灌了几大口,还呛得直咳嗽,小脸顿时酡红起来,双眼迷离的样子。
我望着她,继续笑。
“你笑什么”
我说没笑什么,就是觉得她好像突然长大了一截似的。
“不会吧、有吗可能是呆在蛇蛋里的时候营养太足了吧,呵呵”
我当即表示同意:“也许是哦,我也觉得自己胖了。”
接下来,田织问我,这块石板我看出什么奥妙没有
我摇摇头,很苦恼,真的。
刚才我又把这块三角形石板仔细地查看了一遍,但还是老样子、没有发现特殊之处。
平时脑海中灵光一闪的那种状况仍然没有来。
我哀声叹气地说:“妹子,看来咱们是真的又被困住了,这回会死得很憋屈的。”
而田织这时候大概是醉意涌上来了,就大叫大笑地嘲讽我真笨,连她都看出些名堂来了,我真笨、真笨
“好吧,请妹子指点一二。”
田织就提醒我:“傻呀、你刚才不是捡到那根短杖吗我看粗细刚好够塞进石板上的圆孔,你不会插进去试试,我觉得它们组合在一起很像一把药锄呢”
“啊我咋没想想到呢有理有理,妹子简直太聪明了、哈哈”
但是,就算是碰巧能把它们组合成药锄,那又怎样呢这里又没有药材可以采掘。
然而田织却没有再回应我,偏头一看,她竟然睡着了看来真是醉了。
我就独自一人坐在地上想:她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在暗示我,可以临时组合成一把药锄、并且用它来在石壁产挖掘通道吧
她的建议听起来的确是再合理不过,然而这种组合的可能性还是太巧合了,我不知道真按照她的话去做,究竟会发生什么。
所以我不打算照她的话去做。
“这小妮子,还真醉啦醒醒、醒醒”
我推了推她,但是田织却再没有反应,只是呼哧呼哧地喘气。
“嘿嘿”
我开始坏笑,然后用一只手扣住三角石板的圆孔,然后用另一只手握住“碰巧”捡来的那根臂骨形棍子,然后就当地敲了一下。
在这个密闭的洞穴中,加上了混声和回响效果,我敲击在石板上的声音竟是非常的清脆悦耳,悠长动人,而且一直嘤嘤嘤地长鸣不息。
刚才还老实实躺着装睡不理我的田织就“呀”地一声尖叫,从地上蹿起来,恼怒地大叫道:“江恒你干什么不让人好好睡觉啊”
我说:“你说实话我就不敲,要有半个不字,我就一下敲下去”
田织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原地不停地跺脚:“你怎么这样、有你这样当哥的吗我要告诉老爸去”
哈哈哈,如果不能从这里出去,向谁告状都没有。
再说,向谁告状、我老爸找错人了吧向阴蛇或者蛇神告状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