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可谓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石马山去一看究竟;不过我们当中大概只有田织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她是灵魂体、大可乘风而去。
至于我们,最先想到的方法当然还是“飞”,也就是借助宋老之前给我的那只木鸢作为载具。
但这一次除了我和喵儿,田织、还有王心梅,不知道载不载得动
毕竟木鸢是简单制作出来的,现在同伴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但是等到取出木鸢以后,我却发现意念已经激活不了附着在上面的飞行法阵了
也就是说,宋老大概为了防止我赶去闹场,直接就让木鸢失去了飞行效用。
这就让我不爽不爽、实在不爽
然而心里一直想不通:在我眼中的宋老,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般器量狭窄的人了
我恼火地对同伴们说:“这只木鸢用不成,那我现在就赶工一只,不信它飞不起来”
可是她们忽然一下子就都沉默下来,不肯附合我的意见。
这是什么意思
王心梅小声说:“其实,是宋老和鬼少商量过的决定,就是在这个范围内作了特殊处理,不允许术法载具飞行,以免惊吓到附近的乡亲。”
握了棵草、原来是这样,那怎么办要怎么去、现在就成了个大问题。
难道走着去、跑着去别开玩笑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石马山这一趟我势在必行。
王心梅见我这么坚持,就说:“要不,术法不行,咱们就用现实的方法来解决,要不我们向标哥求助一下,请他派一辆车来,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心说我和标哥渐行渐远,到了现在,按理说再也没有联系的必要。
不过现在我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那行,就当我又欠他一次情吧,这个电话就由我来打。
但是伸手在随身袋里摸出手机一看,好多天不用,手机电源早就耗尽了。
我只得苦笑着对王心梅说,还是她打电话吧、接通以后再由我和标哥说。
王心梅就准备拨打标哥的电话,不过又被田织拦住了;她说:“还是不要了吧。”
“为什么”我感到奇怪。
田织说:“因为,因为隧道工程项目本来就是由标哥家负责的,他这会正在施工现场呢。”
我明白了
不禁悲愤地想:也是哈、我特么就是一萨比不但傻、而且就是穷吊丝一个,标哥他现在混得风生水起的,我特么还腆着脸去向他求助、然后再去砸他的场子省省吧
现在就算标哥答应派车,这样的好意我也没脸接受的。
王心梅苦笑着,还叹了一口气。
我有点不高兴地对她说:“阿梅,其实杨家揽下道路工程的事情,你也是知情的,对不对”
她为难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