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宿莓也有些疼,但是还是能说话:“路同志,我没事。”
胡应绿瞧着陆宿莓这样子,她试探的问:“该不会是亲戚来了吧。”
裴鱼甜连忙点头:“对,就是这样,就是想问一下胡阿姨,你们店里有厕所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你知道公共厕所在哪儿吗?”
路峥嵘不解:“难道是拉肚子,得喝开水,胡阿姨,我去烧热水,再去买一点缓解疼痛的药来。”
胡应绿瞧着路峥嵘这么紧张陆宿莓,心想路峥嵘一定很在意这个女孩子。
不过路峥嵘什么都不懂,也不需要他忙来忙去的,她嘱咐路峥嵘。
“好了,路峥嵘同志,你就别担心了,就是一个很小的疼痛状态而已。”
路峥嵘不相信:“真的吗?”
胡应绿说:“当然是真的,难不成你还盼着这姑娘咋的了不成?”
路峥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确定一下。”
胡应绿说:“平时不见你说这么多话,我还是以为你是医生呢,这么在意这个姑娘的病情。”
路峥嵘说:“她是我的一个……很好的朋友。”
胡应绿见此明了,路峥嵘还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她有什么很好的朋友。
这个很好的朋友,估计就是喜欢的人吧。
胡应绿给陆宿莓去炉子里烧了热水给她喝了,里面又加了红糖。
红糖这么珍贵的东西,被胡应绿不眨眼的放了进去。
陆宿莓接过了胡应绿手里面的茶杯,喝了一口抬头看了胡应绿一眼:“这……”
胡应绿说:“放心喝,总比无色无味的开水好喝吧。”
陆宿莓向胡应绿道谢说:“谢谢阿姨,您破费了。”
胡应绿说:“你是路峥嵘同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胡应绿四十多岁了,但说起话来没有那种长辈的疏离感,反而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陆宿莓喝完一碗红糖水之后,胡应绿又悄悄地给陆宿莓塞了一个棉布条,让裴鱼甜陪着她去公共厕所换。
“离我们这里不远处,大概有五百米,但是得拐好几个弯。”
被胡应绿指路,陆宿莓也清楚了路线,她谢过了胡应绿。
又对路峥嵘说:“路同志,那我们先走了。”
路峥嵘说:“我送送你……你们。”
陆宿莓说:“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说着就和裴鱼甜离开了这家理发店。
看着路峥嵘的眼睛,似乎长在了那姑娘的身上,跟着一起离去的样子。
胡应绿打趣他:“路峥嵘同志,你要是真放心不下,倒不如跟上去,大不了在远处等着,等她们出来了,你再去和她们说话?”
路峥嵘摇头:“胡阿姨,没事,我先走了。”
要是路峥嵘是许英初,此刻早就已经眼巴巴的跟上去了。
正如胡应绿所说,许英初一定会跟上去,哪怕是在远处跟着,也要想尽办法和陆宿莓说话。
但是路峥嵘想的却是,陆宿莓是和他说了再见的,没有必要勉强着凑上去。
那也就是说他们会有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一定会以更好的状态和她见面。
陆宿莓从厕所出来之后,感觉好了许多,红糖水凑效了。
陆宿莓这会儿脑袋能稍微的思考一些东西了:“裴鱼甜,我刚刚,样子是不是很狼狈。”
裴鱼甜说:“没有呀,还是好看的。”
陆宿莓说:“我现在好多了,我看我裤子上没被弄脏,要不咱们还是回去看表演吧,晚上还有电影看,我不想你为了我看不了电影。”
裴鱼甜说:“你真的没事儿吗?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等晚上放电影了再去。”
陆宿莓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她想起了刚才给她喝红糖水的胡应绿。
她说:“要不咱们还是去胡阿姨的店里面吧,我喝了她的红糖水,想着如果给钱的话,她不一定会收,我们去给她帮点小忙。”
裴鱼甜说:“可行”。
于是胡应绿发现陆宿莓和裴鱼甜去而复返,她心里想,要是路峥嵘晚走一刻,估计又能看见陆宿莓这姑娘。
听说陆宿莓和裴鱼甜想要帮她打扫店里的清洁,说是感激她帮陆宿莓解了困。
胡应绿说:“这没什么,就是一碗红糖水,再指个路而已,真的没什么的。”
陆宿莓却说:“胡阿姨,你人好,我一定要知恩图报,我以后也要帮助其他人。”
胡应绿说:“你们先不用扫地了,歇歇吧,真要帮助我,不如和我唠唠嗑。”
陆宿莓看着把胡应绿这个理发店里面,打扫的也差不多了,她也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