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楠原本想要把那两个孩子赎出来,可是那边儿不松口,总统办公室这边儿也不松口,事情稍微有些难办了。
没多久关锦桐回来了,躺在床上闭眼假寐的江斯楠张开眼,那双过分深邃的瞳仁看着关锦桐,伸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关锦桐不紧不慢的挤了护手霜擦了擦手,这才慢吞吞地走过去躺下添。
关锦桐刚一躺下,江斯楠就靠了过去。
他大手环住关锦桐,唇瓣紧贴着关锦桐的耳骨,充满磁性的醇厚声音传来:“锦桐好久不见,很想你很想你屋”
说着,江斯楠的大手已经开始不老实。
“哎呀”关锦桐小脸儿通红,扣住了江斯楠的手腕儿,“你都不累吗硬是抓紧时间赶回来又马不停蹄的去接我你好好休息”
“我也想要好好休息可是你在我身边”江斯楠说着,已经翻身将关锦桐压在了身下。
关锦桐眉头紧皱偏过头去,样子像是抵抗又像是害羞。
“都已经做过多少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江斯楠骨节分明的手指,把关锦桐的碎发别在耳后,轻轻抚着关锦桐曲线优美的面颊。
关锦桐的长发在枕头上披散开来,黑色光泽发质十分的好。
她则过头去,白皙的肌肤在长发映衬下,格外的无暇宛如凝脂大概说的就是关锦桐了。
江斯楠忍不住,垂头轻轻吻了吻关锦桐颈脖处优美的曲线。
关锦桐的手抵在江斯楠的胸膛,那一个吻就像是深海低的鱼雷炸了红色的水波一下子浸透了关锦桐白皙细腻的肌肤。
关锦桐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眸看着江斯楠,眸中缓缓荡漾流淌的东西让江斯楠心醉。
他柔声开口:“有人给我送了一张照片在警察局门口你打了江斯权。”
关锦桐唇瓣微张,她抿住唇:“恩”
“要和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江斯楠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温柔的让关锦桐都要溺死在他醇厚的声音里。
关锦桐抿唇,简单的回答:“江斯权说你是江家的狗我气不过。”
一句简单的话,关锦桐几乎概括了所有
可是江斯楠听到了,心里却是暖的,特别暖。
别说在整个首都,就算是在全国恐怕都找不出,为了一句话敢打江斯权的人。
可是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竟然和江斯权动手了。
江斯楠呢他是不愿意和江斯权动手,因为江斯权怎么说,都是自己从小时候就一直疼爱的弟弟,他永远忘不了江斯权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不是妈妈,而是哥哥。
在江斯楠的心里,江斯权仅仅只是被家里人宠坏的一个小孩子罢了。
他不坏就是缺乏教育。
但江斯楠的话他现在又不会听。
所以江斯楠一直纵着江斯权,他想等到江斯权有一天撞了墙,知道疼了便知道悔改。
不论如何,江斯楠这个国务卿,是一定会护住自己的弟弟,那怕是没有血缘关系,小时候的亲近和疼爱全都是真的,不参杂半点儿假,不然江斯楠要是想要收拾江斯权,做点儿手脚不是不能。
江斯楠看着关锦桐,想到了她之前说的长嫂如母,果然江家,也该找一个人好好的治一治江斯权了。
江斯楠指尖滑到关锦桐的唇边,食指轻抚着关锦桐娇嫩的唇瓣,吻了上去。
关锦桐抵在江斯楠胸膛上的手,并没有用力把江斯楠推开,她双手只是微微收紧。
江斯楠胸膛肌肉纹理分明,着实是让关锦桐觉得手心烫的慌。
那晚,江斯楠几乎极尽温柔,让关锦桐死过去好几次
江斯楠也是太久没有要关锦桐了,所以刚刚开始的时候差点儿缴械。
其实,江斯楠一直都是一个很寡欲的人。
或许是因为每一天有太多的事情要让江斯楠去想,去做
女人这一方面,江斯楠
tang当兵之后就没有怎么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