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只剩下关锦桐和江斯楠两个人。
她看着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看文件的江斯楠不敢吭声,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江斯楠穿着深色的衬衫,袖口挽上去了一截,露出精健的手臂,腕骨处线条分明。
他昂贵的棕色手表,被放在茶几上。
翻文件的那只骨节分明的细长大手,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
关锦桐垂下眸子,目光落在他挺括的西裤裤腿处,裤腿因为他双腿交叠微微翘起,露出江斯楠脚踝处深色的袜子。
看完了一份文件之后,江斯楠才起身朝着关锦桐走来。
关锦桐越发的紧张,头一直低着,说不上来为什么,江斯楠没有说话也没有发火,可关锦桐就是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冰冷刺骨的气息。
“在那种地方不怕,见了我害怕”江斯楠醇厚冰凉的声音响起,他单手插兜,看着关锦桐阴沉的好比千年寒冰。
关锦桐依旧没有抬头,她只能看到江斯楠一侧,垂在裤缝间夹着香烟的手,和他精致的皮带扣。
“对不起”关锦桐声音弱弱的,“刚才在电话里我说了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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