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摇头,眼泪掉得更厉害。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更是故意折磨似的。
“这个姿势你们有过么?”
“他也能让你这么哭?”
“不是要对比么?就该用相同的姿势一一对比,你们在浴室里也做过?”
池鸢快疯了,一边是羞耻难堪,一边是身体里升起来的本能感受。
她不该在床上挑衅一个男人。
“小叔,对不起,我错了。”
她的脸颊上满是汗水,可怜兮兮的抓住他的袖子。
他的西装在床下落着,但身上的衬衣还在,只不过被折腾得十分凌乱。
池鸢一直都见识过他在床上的样子,那是与人间佛子完全相反的一面。
逼问人的时候,也会显得尤其恶劣。
人间佛子的反面,是色彩绚丽的毒蝶,是裹缠着的美人蛇,是明该招人害怕与敬畏的存在,却又让人不可抑制的沉沦于他的诱惑陷阱。
池鸢悔得肠子都青了,又说了不少软话去讨好,流了蛮多眼泪,才哄得男人停下。
霍寒辞的指尖刮走了她脸颊的眼泪,轻笑道:“就这点出息?”
余味后的嗓音十分低哑,又响在耳侧。
心里的怒气顿时就消了,这就是霍寒辞,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人为他生,为他死。
公寓里悱恻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