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给薄迦言倒酒,把酒杯倒得满满的,然后把酒杯端着递向薄迦言。她真的快醉了,端着酒杯的手都是颤抖的,酒液洒了一些在她的手上。
她把酒杯颤颤的送到薄迦言的面前,笑得娇俏可爱:“小叔叔,酒满情深,所以我敬你的这杯酒,一定是要满的。小叔叔,你不喝吗”
薄迦言低垂着目光,接过薄恩恩手中的酒杯。
薄恩恩就端起自己那一杯,一路洒酒的伸过手来,碰了薄迦言的杯子,但说话有些撸不直了:“小、小叔叔,谢谢你十二年前救了我,谢谢你把我接,接回了薄家没有小叔叔,就没有我薄恩恩哪”
薄恩恩说到这里,忽然凄笑了一下,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可笑。
说着这些,某些人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再说有什么用铁石心肠的人,是三言两语就能软化的吗
刺痛了自己的心脏,别人却无动于衷。
“算了,喝吧,先干为尽。”
把酒杯送到嘴边,薄恩恩一仰头,豪爽的喝。
看着她喝酒像喝水一样,宋智炘拳头都握紧了,他都这样心疼,不相信薄迦言真会无动于衷。
但薄迦言就真的只是冷情的喝着酒,宋智炘真想骂娘。当了四年兵,把心都当硬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喝完,薄恩恩手一软,放杯子的时候没有放稳,杯脚折断在了大理石桌面上。
宋智炘赶紧拉起她的手检查,还好,没有被碎玻璃扎到。
薄恩恩凄迷的看着薄迦言,真是冷啊像座石像一样。
片刻,薄迦言才抬起眼,眸光深冷的看着她:“疯够了”
疯薄恩恩怔住,原来他觉得她是在疯,而不是对她不闻不问有一丝的欠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