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提起这个名字时,聂良东应该没有反应。
好,要玩,就好好的玩。
他站起身来,对阿虎和阿狮说:“他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安全的送回野狼部队。”
“是,薄少。”
薄迦言看了聂良东一眼,伸手轻轻的按在他的肩上,低说:“你依旧是我的好兄弟。”
说着,慢慢的离开了房间。
聂良东的表情,有些微沉,内心像被什么触动。或许是薄迦言那种他觉得熟悉却又遗忘的语气。
阿虎和阿狮带着聂良东坐了专机回国。
薄迦言有些沉缓的走在医院静悄悄的过道上,前面不远处就是重症监护室,薄恩恩躺在里面,身上插满了各种监视器的管子。
子弹已经取出来,虽然没有伤及心脏,但是她仍没有脱离危险期。
薄迦言的心,拧成了一团,想不得薄恩恩受苦的样子,心脏很痛。
半途遇上一个护士,他低声问:“她醒了吗”
护士缓缓摇头,但又安慰:“薄少,请放心,薄小姐一定会醒来的。”
薄迦言没作声,继续朝重症监护室走,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每分每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是痛楚,是自责,是各种让他不得安宁的情绪。
他是如此害怕失去
手机,在手里震动了一下。
是宋丽芳发来的消息:我们马上到医院。
薄迦言垂下了手,轻呵了一口气,换了消毒服,进入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