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晴被打懵了,傻站在那里捂住自己的脸颊。
莫夏夏收回手,冷静极了,“滚。”
不止是对宁晴说,也是对傅枭说。
她抬起头,直视傅枭的眼睛,里面再也没有了半点犹豫,只剩下完完全全属于最牛法医和心理学专家的冷静和漠然,“滚。”
傅枭心口一窒。
宁晴总算反应过来自己挨了打,面目狰狞的就要扑上去,“你敢打我”
“宁晴”
张狂的女人僵了下,强忍着撕碎莫夏夏的冲动,收起脸上的狰狞,眼睛里盛满了眼泪。转身望向傅枭,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指责,“傅枭大哥,你没看到吗是她先对我动手的。我都听你的跟她道歉了,她还动手打我。之前那一耳光就算了,这是第二次了,你还要我忍了吗”
不等傅枭回答,她往地上一坐,捂住胸口,可怜的好像被全天下欺负了,“你变了自从你娶了这个女人之后就变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至少不会容忍别人这么欺负我。可现在,你简直黑白不分,亲眼看到了她动手,你还让我忍,还一副我做错了的表情。我错了吗她打我,我是不是要把脸送到她手边上才叫对还是在她打完之后关心她手有没有打痛了才叫懂事”
傅枭沉声,“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宁晴没想到他会无情到这种地步,她都这样了,他还说是她在无理取闹。她真的委屈了,呜咽的哭起来,带着哭腔,仿佛受尽了委屈,红着脸怒吼,“对,我是无理取闹,我做什么都是无理取闹你们权大势大,你们了不起我错了行不行我对不起你们所有人行不行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早早的失去了姐姐。呜呜”
傅枭被她气的太阳穴突突突直跳,眉头皱的快要打结了,想要跟莫夏夏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眼前的情况。
这里是医院,人来人往的,宁晴哭的那么伤心,又捂着胸口匍匐在地上,不少人还以为她怎么了。纷纷往这边望过来,还有几个医生护士过来问要不要帮忙。到后面手术室里的助理医生匆匆的出来让他们安静点,不要在手术室外喧哗,宁晴才小声了点。
莫夏夏已经彻底的疲惫了,搀扶着苏瑞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后,安抚了她几句。腮帮子肌肉隐忍鼓动的对傅枭说,“我很想我们彼此好聚好散,你如果有半点觉得对不起我的话,把这个人带走,现在,立刻,有多远带多远。我们离婚后,你要娶她也好,要怎么样也好,我都无所谓。但现在我们在法律上还是婚姻关系,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可以吗傅少将。”
可以吗傅少将。
傅枭浑身一震,忽然涌出一阵无力感。在枪林弹雨中他没有狼狈过,这一瞬间,他竟然觉得自己很狼狈,狼狈的无法回应她的话,只能像个懦夫一样,做了人生第一次逃避。把视线逃避的落在了还坐在地上小声抽泣的宁晴身上,眉头皱的打结,正要叫她起来的时候。医院外一阵骚动,一个男人在众星捧月下疾步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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