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似乎在诉说着一个无法令人相信的事实。

不可置信！

白珠伸出双手捂住了的嘴，尽量让自己不惊叫出声。

前方那道身着紫色华服，黑发凌舞，沐浴在月光下的娇小身影，不是她日思夜想的三小姐又是谁！

白珠呆站在原地，狠狠地掐了掐自己，清晰的疼痛自手臂上传来，证明她不是在做梦。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莫凡烟！

没有任何的软弱与怯懦，她身上的气质，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决人生死于一手之间！

“小姐！你……你回来了吗？”白珠打了个颤，不确信地问道。

莫凡烟没有回答，只是缓声道，“为何不杀？”

白珠愣了下，心中顿时明了莫凡烟在问什么，难道小姐从刚才，就一直在院子里吗？

“奴、奴婢……”白珠下意识地低头，莫凡烟曾经告诉过她不用这么拘谨，但今天她却不敢不拘谨，“是、是因为奴婢不想成为像张若兰那样的人。”

“张若兰那样的人？”莫凡烟轻轻挑眉，嘲讽似得勾起唇角，“张若兰和她的走狗们经常欺负我们，你做了这些吗？”

“没有。”

白珠摇头，她从来没有欺压过别人，连一只蚂蚁也不。

“白珠，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他们，死有余辜。”

有时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一个不慎，便会将自己送上了绝路……

莫凡烟微微垂眸，看着一脸迷茫的白珠，暗自摇头，这个白珠是整个莫府中对她最好的一人，即使在她落难之际，也不离不弃。

只要白珠一日不变心，莫凡烟说什么也不会抛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