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不甘心。

忽然，她捂着红唇“咯咯”地轻笑了起来，胸前饱满的丰盈顿时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笑盈盈地开口，“客官~是不是人家服侍的不周到呀~？”

眉头皱得更凶，莫凡烟不再开口，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沉默地品尝起了手中的深蓝马天尼。

刚一入口，辛辣锐利的口感顿时弥漫了整个口腔。

莫凡烟没有料到这酒竟是如此辛烈，瞳孔微缩，后知后觉的清冽却慢慢袭来。

这是一种绕着喉舌的缠绵口感，辛辣的刺激刺得鼻间发酸，但清冽的甘甜又不停地漫上心头。

一杯适合重温回忆的酒。

莫凡烟仿若黑曜石的双眸倒映着深蓝马天尼的晶莹的色泽，手中的高脚杯轻轻一晃。

莫苍穹……

他，到底在回忆什么？

看着兀自品酒的黑袍人，美女服务员贝齿轻咬红唇，目光隐晦地打量起了莫凡烟。

这位黑袍人刚刚虽然出手阔绰地买了两支十年地灵草，可身上却没有任何炼丹师身份。

所以，只是一名炼丹学徒吗？

妩媚的紫眸微微一黯，美女服务员不满地撇了撇红润的小嘴。

她什么人士没有服务过？

就连高贵的连三品炼丹师都对她热情相待、好言好语的，这个人不过是一个炼丹学徒而已。

凭什么对她如此无视？

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不屑的弧度，美女服务员再次抬头，小脸却是苍白得令人怜惜。

“客官，对不起嘛……”肩膀开始小幅度的颤抖，美女服务员小声地啜泣了起来，“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什么？

突然听见了这声啜泣，莫凡烟抬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