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在上之娇妻有色 !
什么意思?
这是说,她夏诗以后就变成穷光蛋了?
夏诗打电话过去的亲戚们,大多都是避之不及的态度,深怕被牵扯进去,或是被借钱,谁都知道这次的夏家是个无底洞,贪污的那些钱把他们家所有财产变卖了都不一定能堵住缺口。
这会儿夏诗没精力在乎家里那群变脸很快的亲戚态度,她迫切地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更是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拜托了舅舅,各种拐弯抹角,终于联系上了父亲,和他隔着玻璃见了一面。
夏之行脱去高档昂贵的西服,穿上皱巴巴的囚服,再加上才因为心脏病发作进了急诊室,这会儿他整个人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像是老了二十岁。
见到女儿,他也很激动。
夏诗看到他就哭了。
“爸爸,爸爸你怎么样?你还好吗?我们家怎么会这样?怎么能破产呢?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夏诗哭得妆都画了,满眼只有漫无目的的惶恐。
夏之行安慰了夏诗,低声跟她说:“如果有人找你来调查,你记得什么都不要说,问你什么,你都说不知道,懂了吗?”
夏诗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苍白地点头。
“那爸爸,我能做些什么?难道要坐以待毙吗?”夏诗知道现在还在调查取证期,还不会那么快审判。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调查期之所以会延长,是因为以夏之行为中心,顺藤摸瓜抓到了另一项罪名的罪证。
如果这个罪名定实了,连夏之行妻子也逃不了干系。
夏之行清楚,所以他迫切地需要求助。
但他也深知树倒猢狲散的道理,自打他进这个监狱,打了那么多电话,就没能找到一个可以帮忙的。
现在他把希望放到了女儿身上。
“小诗,你听爸爸的,你去找周公子,求他帮帮我们,拉我们一把!只要他愿意出面,爸爸就有机会从这里走出去!”
“周公子?”夏诗眨着婆娑的泪眼。
“就是周鸣溪周公子!顾女士的独子!没办法,这件事情本就因东雅的调查而起,只要周公子愿意到他母亲面前说几句好话,爸爸就可以出来了!”
夏诗也不知道别的,只知道点头,她说什么都要把爸爸从这里就出去。
还有夏家,夏家也不能倒。
如果夏家没了,她不是夏家的大小姐,那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那些野望和打算,到头来都只会是一场空。
于是,夏之行的话成了指引她的一盏明灯。
她又去看了母亲之后,就转头找上了周鸣溪。
“鸣溪哥哥,求求你,帮帮我!”
女孩儿盈盈扑进他的怀中,脆弱娇柔的身子因为哭泣颤抖着,像是随时可能折断的柔软花枝。
却恰好,戳中了他心里的那个点。
满足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