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卓子昂低下头赶紧溜出去，明媚这个名字包括她的一切，现在是康宸不能提及的禁忌。

卓子昂知道康宸现在每天晚上还是夜不能寐，必须要依靠安眠药。

虽然他近来看起来都恢复了正常，跟往常并没有不一样，处理起事务来，依旧雷厉风行，身体健康状况似乎也恢复了一些。

可……这也只是表面而已。

康宸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的字，渐渐虚化，变成明媚的脸。

这是明媚离开后的第几日，康宸忽然就记不清楚了。

他只知道每一天多难捱，非常难熬，好像时间那么漫长，一下子全停滞了一般，不再继续向前走。

找寻明媚的工作一直在继续，但是一直都没有消息。

任何消息都没有。

她仿佛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再不见任何身影。

如果找不到，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康宸不是没想过，而是……从来不敢想。

………………

晚上10点，牢房门外的走廊里，一个巡夜的警察，刚刚走过去，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似乎都睡着了。

当巡夜警察的脚步消失后，牢房里正睡着的几个人，突然全都坐了起来。

几个人像是早就商量好了一样，光着脚，蹑手蹑脚，悄无声息的朝房间里唯一还在睡的那个人靠拢而去。

其中一个抬起手，比划了123的手势，当她伸出第三根手指，有三个人一齐扑上去，一个扑上去按住她的身体，一个压住她的腿，还有一个堵住她嘴，不让他说话。

床上的假明媚瞬间惊醒，她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的脑袋，眼睛里满是恐慌，她奋力挣扎，但是她身上足足压了三个人，愣是压的她纹丝不动。

有人低声吩咐：“拖到地上，扒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