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宸点点头，“好很多了……”

秦淮递上手绢。

康宸摇摇头，他不想动，浑身都没力气，擦汗的力气都没有。

秦淮问：“宸帅……您，怎么又疼起来了？不是很久都没疼了。”

康宸笑了笑，他问秦淮：“刚才连城抱的那个小女孩儿，你见到了吧。”

秦淮点头：“恩，见了。”

“她很可爱是吗？”

“是，很可爱，是个……很让人心疼的小女孩儿。’

康宸点点头，“是啊，很好看，很可爱……如果，当年我的孩子也能活下来，现在……比连城的女儿还要大一些、”

秦淮惊讶的看着康宸。

他跟康宸的时候，是在孩子没了之后，前面的事他虽然知道一点点，但是并没有细打听，所以前面的事，很多他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跟康宸三年，这是康宸第一次跟他说及自己的私事。

秦淮小心问：“您是因为……看见雅少的女儿所以……”

康宸说：“我很想那个孩子，他一出声就死了，护士让我抱抱他，可我却连看都没看。”

都说人的心脏是越来越硬的，可康宸觉得自己的心脏，越来越……容易击碎，现在似乎随便来一个人，都能将他打倒在地。

秦淮看着康宸，他那样伤心，让他看着心里酸酸的、

“宸帅……”

康宸摆摆手，没让他说话，“去忙吧，我没事了。”

他说出这些，其实也不是跟秦淮说，他只是说出来给自己听，这件事他压在心里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