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鸩咬牙,伸手按了一下。
童雀疼的咬牙不敢叫出声、
齐鸩心里来气,他就见不得童雀那胆怯懦弱的模样,不喜欢他在什么事面前,都不反抗,他故意又戳一下,“不疼吗?”
童雀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说:“长官……疼的。”
齐鸩看见他眼睛,突然就没办法再下手戳第三下,他粗鲁的松开童雀:“疼你怎么不说……”
童雀低头,将头发扒拉回去,重新要戴帽子。
却被齐鸩拦下,抓起帽子丢到了后座。
“戴什么帽子,你还嫌不够疼啊……”
带帽子会直接压倒那块鼓包,更疼。
齐鸩脚踩有没,将车开的老快。
过了一会,铜雀发现,这根本不是回部队的路,“长官,我们不回部队吗?”
齐鸩不理他,他脸上写了一句:老子现在不想说话。
童雀嘴角抽了一下。
车子开了20分钟,齐鸩将车挺稳。
他臭着一张脸,冲童雀抬起下巴:“下车。”
童雀惊讶的发现,他们这是来医院了。
“长官,您不舒服啊?”
齐鸩真想,找个东西,在给他脑袋来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