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正陆陆续续退场的人，听到这吼声，纷纷看向他。

还没走的太远的康宸也听到了齐鸩这声咆哮。

秦淮笑道：“齐长官，的脾气倒是三年如一日，甚少改变，”

康宸点头：“是啊，这样的人，一般都比较幸福。”

秦淮想起一件事，觉得有点难以理解：“只是……齐长官的眼神似乎真的不太好。”

康宸：“你说的对，不但眼神不好，脑子还不好。”

秦淮笑出声。

“宸帅，您这几个月，好像心情都不错。”

三年多来在康宸脸上见过的笑容，都没有比他醒来之后，这些时间见的多。

康宸脸上的微笑，停滞了一会。

他淡淡道：“是比之前的日子过的好了一些。”

之前的日子，他整个人，都是陷入在黑暗绝望中。

如今，终于抓住了一根稻草，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希望，他自然高兴……

只是在高兴的同时，还是……带着些许不安，顾虑。

自从对此和明媚通话之后，这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但是那个电话，他再也没打通过。

只有在后来，几乎每隔一月的时候，明媚都会发来一条简讯。

很简单，每次都只有两个字——安好。

哪怕只有两个字，康宸看着都视若珍宝，千金不换。

这几个月，康宸让人不停的寻找沈孽的下落，寻找北堂云岫的下落。

但是，都没什么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