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道:“这件事,决不能这么轻易算完,他秦淮算什么东西,竟然独霸秦家祖辈上的财产,我看他有多大的胃口能吞下,老二老三,这次咱们是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们一定要从秦淮手里将那笔钱抠出来。”
秦淮二叔哼了一声:“可是我们还能怎么样,公证人是谁你也看见了,那可是总统是法院院长是内个高官,你有什么能耐能跟他们斗?”
秦淮三叔也道:“就是啊,斗的过吗?秦淮自己现在都是副总统,以前总觉得他那副总统是纸糊的,可今天你们也看见了,司法厅的冯厅长对他那谄媚讨好的样子,你女儿的婚事不是说砸就砸了?我们惹不起了,被将自己再弄进去。”
“你们好歹是点男人行吗?都被秦淮那王八羔子骑在脑袋上了,还不反抗?”
秦淮二叔道:“反抗?你说的轻松,你动的了吗?我不管,反正,我没胆子也没能耐去跟总统斗,你们想斗你们自己去吧,别叫我。”
秦淮三叔也跟着说:“我也是,我可不想,回头弄的脸手头上这些家产都没了。”
秦淮大姑气的脸都绿了:“你们,你们……”
……
秦家安静了下来,田院长拿着录音笔要走:“秦老先生,您看着事情既然解决了,那我们就先走了,祝您身体健康,回头有时间了,我们再来看您。”
秦老先生道:“我知道你们多很忙,我就不留你们了,谢谢你们,太谢谢了。”
“您太客气了,这点小事我们还是应该做的。”
秦老先生亲自将田院长高议长送上车,看着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