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杨狐疑了一下,忽然笑容满面,他对方冰冰道:“你去拿酒过来,我今日与陈总旗好好喝一场。”
陈总旗还想走,怎料程杨便开始展现其舌灿如花的才能了,各种奉承外加方冰冰做的菜也确实不错,这让方冰冰目瞪口呆,她终于知道程睿为何要拉拢自家这位小相公了,原来他还真的有这等本事。
两个小的被田妈妈带下去厨房吃饭,方冰冰一个年轻妇人也不敢冒头,便又炒了个花生米让田妈妈端过去,程杨陪那陈总旗喝了许久,直到傍晚陈总旗家里的仆人过来接他回去,程杨才放人。
等那陈总旗一走,程杨哪里还有醉醺醺的模样,方冰冰端着热水夫妻二人泡完脚,把两个孩子安置到床上睡了,程杨才拉着方冰冰往炕上行了一次周公之礼,事毕,方冰冰全身黏腻,程杨还颇为体贴的帮她清洗大腿上的东西,方冰冰害羞道:“我来吧,你别”
程杨轻笑:“你还起得来吗还是我来吧”
他帮方冰冰清洗完,又到炕上,把方冰冰搂在怀中,小声道:“那陈总旗为人还不算媚俗,可是阅历不足,年纪太轻”
方冰冰笑道:“那你不是也年纪轻轻的。”
程杨嗤笑,“他怎可与我相比,我不过十二三岁就到京里整日同权贵子弟周旋,便是睿大哥也有不少要依仗我的地方,更何况是他。”他这话倒也不是吹牛,程杨年纪不大,虽然在家里脾气霸道,可他能够被程家那位阁老选中想必也是有过人之处,且他在程睿能被选中成为三房继子也出力不少,只是他一直以二把手自居,专心辅佐程睿,而现在一旦脱离了程睿,他也充分发挥了他自己的优势。
方冰冰默然道:“我以为你那个时候不喜欢我,特意不想回来了。”
虽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此时的程杨不会承认,他的手不安分起来,摸的方冰冰又舒服了一回,程杨才道:“我都快被你榨干了,你还这样”
不过程杨不用去搬砖还是很好的,程杨也笑道:“你不知道那陈总旗还真是个纯善之人,这总旗之务还是他揽过来的,他那位大哥做了文书一职,还把家里的生意拉着在做,而他家里分了家,你知道的商人重利,他不过得了两个半死不活的铺子,而他那个老婆也是个能花钱的主儿,其实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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