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儿子,心悠新心朗也是我的子女。再说,我们有钱,肝这种事情,总会想到办法的。即便真有什么情况,我也不至于求到那个混账头上。”
“不行”秦佩好想也不想就出口否定,声音太大连护士都诧异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兴怀只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毕竟这个态度也太反常了些。
秦佩好自觉失态,忙开口解释道:“心悠说到底是个女孩子,还没有结婚走的又是演艺圈这条路,身上是不能留疤的。还有心朗,怎么说也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啊。说起来,还是展年最合适了。”
小护士在一边听着忍不住就像撇嘴,得,合着你家孩子是孩子,原配的孩子就不是了吗
从前看报道还觉得是不是记者夸张了,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然而现在她才发现,所有没有悔意的犯错都是蓄谋已久。
她给陆兴怀挂上吊瓶,随后就走出了病房。说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只是同事之前讨论起来的时候,小护士还是小声说了自己听到的。
常言道有后妈就有后爹,这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假。
回去的路上,陆展年一直看着窗外不说话。
沈安安偏头看着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想给他力量:“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陆展年回头看着沈安安,拿起她的手在手背上面轻轻落下一吻:“嗯。”
开车的包明知只知道老太太进了医院,还不是到陆兴怀的事情。想到陆展年跟沈安安去而又返,再想到今天看到的热搜内容,视线总忍不住往沈安安那边看。
沈安安跟陆展年都察觉到了他的反常,还是陆展年蹙眉开了口:“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包明知嘿嘿笑了下:“陆总,热搜说太太疑似怀孕,我就是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声恭喜。”
“陆兴怀肝硬化晚期,需要做移植手术,你觉得要不要说恭喜。”陆展年没有喊爸爸,不带情绪说出了这件事。
包明知本来还在傻乐,闻言立刻傻眼:“啊”
虽然他很瞧不上陆兴怀对老板的所作所为,但是也没想到居然会出这种事情。
他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闭上嘴巴安静开车。
想到老太太那边,沈安安不免就有些担心。医生刚说要尽量避免受刺激,昨晚刚进了医院,要是再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知道老人家应该怎么办才好。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这事儿就先瞒着老人家。
只是他们这边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谁能保证秦佩好不会去说什么。陆展年跟沈安安打算了一下,还是觉得暂时让老人家过去跟他们一起住比较保险。
包明知闻言立刻把车开往陆家老宅,只希望以后老板家里事情能少些。光是这个不靠谱的父亲就让人很头疼了,也不知道之后要怎么解决。
老太太没想到陆展年跟沈安安会回来,更没想到他们会忽然邀请自己去新家住。
一想到老宅里的糟心事,老太太就觉得心里闷得慌。想想小两口说的也有道理,如果出去住两天,没准心情还能好一些。
沈安安帮着老太太收拾行李,陆展年则是下楼想着透透气。
不远处亮着车灯,由远及近,看着是陆兴怀的车。
就他现在这个情况是不可能出院的,想来应该是秦佩好回来收拾东西吧。担心她跟老太太说些有的没的,陆展年就站在门口树荫下等着她回来想说让她管住自己的嘴巴。
天阴沉的可怕,看着像是要下雪的样子。月亮躲在乌云后,星星也不见了踪影。陆展年安静站在那里,身形跟树影融为一体,要是不注意,根本看不到那边有人的样子。
秦佩好是回来拿住院用品的,想着要去陪床就觉得心里烦躁。
司机老张开车送她,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她:“你先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秦佩好在医院被陆展年瞧不起,还要被陆兴怀发脾气,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听完老张的话,秦佩好当下就炸了毛:“不急不急,你说的倒是轻巧。他都想着让心悠捐肝了,我能不急吗”
“这件事又不是他说了算,匹配不匹配还要另说吧。”老张还是不把这个当回事,只是劝她冷静些。
车子停在了陆家老宅门口,秦佩好听到这种话简直是要疯了:“万一要验血呢,万一查出来什么怎么办你是没什么,心悠跟心朗怎么办”
此时的秦佩好头发有些凌乱,一点都不像她平时温柔可人的样子。她说话的时候扯着嗓子,有种歇斯底里的感觉,看得出来情绪非常不稳定。
老张停好车,回身看向她:“你不要自己吓自己,放心,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会发现的。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孩子你也要稳住心神,不要自己吓自己。”
老张说着话,握住了秦佩好的手:“再忍忍吧。”
秦佩好抽出手,忍不住就哭了起来:“我都忍了二十多年了,有时候真恨不得他死了算了。浩哥,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的沙发小天使是松野白猫小可爱么么哒╭3╰╮
庆祝海军建军七十周年,今晚有二更啵啵
第134章查一下
陆展年眼见车子驶过来,然而左等右等总也不见他们下车。透过窗玻璃,只能看到秦佩好跟老张在交谈,姿态说不出的亲昵。
陆展年原本是想跟秦佩好好好谈一下,然而现在他忽然改了主意。他就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一直看向那边。几分钟之后,秦佩好终于开门下了车。走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回头看,好像有种依依不舍的味道在里面。
送走开车的老张,秦佩好回过头来才发现树荫的陆展年。
她像是被吓到一样,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你在这里做什么”秦佩好忍不住问了句,下意识就回头看已经离开的老张。
从这个距离来看肯定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况且他们又没有什么亲密举动想来也没什么把柄。
虽然心里一直这么安慰自己,只是到底是做贼心虚,秦佩好总是忍不住想,陆展年到底在这站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不过看他面上没有说什么,应该是刚过来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