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度睁开眼时,只见入眼处就是一片白茫茫的,很是刺眼。
“醒了,醒啦。”
只是我奇怪的是,为啥会有咱老妈的声音,歪头看了看才发现,老妈此时正一脸担忧地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妈,你干嘛啦”我动了动身子,自已躺在了床上,而且看周边的情况,还是在医院里呢,手中打着的营养盐水,正一点一滴地打进我的身体里。
“发生什么事了”我老妈整年都是放羊式来养我的,我能在一天睁开第一眼看到她,这十几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呢。
“你都睡了七天了,还问妈干啥。”老妈见我起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劈头就是大骂:“我还想问问你这些天去那里了”
“去玩啦。”我在床上坐了起来,就郁闷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睡就七天了,在我的认知里,我就只是去凤冠女那里睡了下,醒来就这样了。
“对了。”我想起在凤冠女石床上全身骨疼的事,赶忙检查了自已的身体一片,不过奇怪的是,我身子除了一股劳累感,并没有什么不适。
老妈见我醒来,赶忙跑了出去。
“妈,帮我叫大壮过来,我有事要问他。”我在她身后大声叫道。
不一会儿,几个身穿白衣的医生大大进来,将我的身子检查了好几次,脸色都好奇不已,我问了老妈才知道,我是让大壮跟景寰宇两人送来这里的。
不过我送来时全身肌肉疆硬,硬得就像石头一样,医院里的人还没有接诊过这类人,第一次帮我检查是就惊讶不已,还以为发现了医学中的新病疫,所以这些天都将我当成了异类来研究。
现在看到我恢复如常,他们心里都无比的惊讶,最后只给了个短暂性肌肉疆硬化的结果,就匆匆离开了。
我也没有心情跟他们扯,难道跟他们说我是鬼上身才导致这样的吗这么扯谈的话,我还真不想跟他们这些人说。
老妈打了个电话给大壮,这货没有多久就屁颠颠地跑来了,一看到我还没有死就开怀大笑。
看他的样子,我真的好想抽他。只是我在床上睡了几天,身子骨累得很。
“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我问大壮刘大河几人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没有。不知为什么,他们好像忘了咱俩了。”大壮说这话时一点都不沮丧。
我则是皱起眉头来,那笛头村里的鬼精树要是不除了,绝对还会有人要死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景寰宇两人不说出来的。
“我不是被那个女人送来这里的吗那女人呢”我想起景寰宇来,这女人一话不吭都把我丢在了这里,我现在还糊里糊涂的。
“宇姐呀,呀,呀。走了。”大壮回想起景寰宇当天随手将我当垃圾丢给了苦色地道:“我还想问你俩是不是碰着什么事她送你来时好像受了好重的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