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怎么解释她中了麻药,昏睡在酒店客房
罗小花脑子转呀转,她得找个能说的过去,且不被惩罚的理由
找什么理由呢
灵光一闪,还真让她想出一个理由:“我是被人逼着喝药的是有人逼着我喝药,想强女干我”
孙所长皱眉:“谁逼你喝的”
罗小花飞速的说:“雷寺仁,是他是他一直纠缠我,还派下属不停的骚扰我,逼我偷学校麻醉剂,灌我喝下去,要迷女干我”
“雷寺仁下属你们知道吧,就是那个大企业家的弟弟,宁卫东”
第88章帮倒忙
按照对方的供词,罗小花学习的废寝忘食,想拿了药剂回宿舍继续研究。
只是罗小花没来得及将药剂放回宿舍,就被雷寺仁和宁卫东骗到中岭酒店。
罗小花誓死捍卫自己贞洁,坚决不从,两人动武之后发现她包里的药剂,就给她灌了下去。
之后的事情,罗小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也能圆的过去,可是事情有那么简单吗
孙所长神色严肃,立在派出所的走廊上,看着外面的参天大树发呆。
女警说:“所长,罗小花在说谎”
“我知道”孙所长长叹一口气。
罗小花的供词,漏洞百出。
但是一案归一案。
医科大丢失药剂的小偷,算是找到了。
孙所长发愁的,是罗小花牵扯出的另一个迷女干案。
他吩咐:“小李,你安排几个人,去雷寺仁和宁卫东单位了解情况;顺便再去医科大,查一查这个罗小花”
“是”女警应声而去。
孙所长苦笑。
印象中,雷寺人好像是某局的副局长,不大不小一个官。
警察局最讨厌牵扯到干部的案子。
这事麻烦的很。
孙所长抽完一根烟,就回办公室给上级打电话。
是金局长接的。
孙所长还没汇报这边情况,那头金局长就说:“小孙呀,我正要给你打电话。”
孙所长一愣:“金局长,您找我啥事”
“你们那是不是抓了一个姓宁的干部”金局长问。
孙所长心里一惊,果然牵扯到干部就麻烦。
这还没审出什么呢,人家关系都找上来了。
他说:“是的,金局长,这个人好像涉嫌一起迷女干案。”
金局长说:“这事你悄悄处理了,对方是宁卫国的弟弟,你也知道宁卫国是咱们市的纳税大户,现在举国上下发展经济,这种人轻易不要惹。”
孙所长不理解:“再有钱,也是犯罪分子,得受法律制裁;局长,请您明白告诉我怎么悄悄处理”
金局长:“”
这个小孙,脾气倔,认死理,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样。
他说:“小孙呀,我明白告诉你,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仙人跳,得亏没人上当。上头有这个指示,你别拿自己前途犯倔”
孙所长想不通:“金局,怎么我就成了犯倔了呢您仔细想想,这事要是深挖,说不定就是涉嫌逼良为娼的大案”
多年的刑侦直觉告诉孙所长,即便宁卫东跟麻醉剂没关系,可是罗小花出现在他订的客房,这事本事就透着诡异。
而且据罗小花交待,是宁卫东替雷寺仁找女学生,逼良为娼。
这种恶劣的行径,怎么能放过呢
金局长头大了,看身边的人一眼,严厉地说:“你手里有确切证据,证明宁卫东犯罪吗如果不能,立刻放人,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孙所长胳膊拗不过大腿,心里再不忿,也得答应。
金局长松一口气,挂掉电话,对一旁盯着他的秦朗说:“秦连长,您看这样行吗”
秦朗点头:“可以。”
宁奕殊心里有事,不给他说,估计是不好意思再麻烦秦朗。
可是秦朗巴不得宁奕殊多麻烦她,这样就有机会常见面。
比如这次。
宁卫东被关押警局。
秦朗私以为,宁家在市,有头有脸,不像小老百姓闹起来不管不顾的。
宁家应该跟城几大家族一样,讲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看重社会影响。
哪怕烂了臭了,也要关上门自己解决。
宁卫东被抓到警察局,不是个好事,传出去影响宁家企业在本市的发展。
据秦朗所知,宁家企业的本部就在市,往外拓展业务不是很顺利。
如果再被爆出同胞弟弟迷女干学生的事情,肯定会有人趁机往他身上泼污水。
帮宁家救出宁卫东,宁奕殊应该不会再为难了吧
她皱眉的样子,看着都心疼。
秦朗翘起嘴角,帮了宁奕殊一个大忙,心里美滋滋。
与此同时,宁卫东也知道罗小花反咬一口的事情了。
“她是污蔑我要告她”他咆哮。
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
也就是说,从中午十二点多,宁卫东已经被关押了七个多小时。
这七个多小时里,没人给过他一口水和半粒米。
宁卫东一个人,在只有一只六十瓦灯泡的审讯室,硬生生坐了七个半小时。
终于有人来了。
却给他说,罗小花告他迷女干,已经正式报警立案处理。
宁卫东要疯。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在他的脑子里,这时候,警察通过走访,应该已经查到罗小花被谁灌了药,是谁送罗小花进了他定的包间。
可是现在,并没有那个人。
宁卫东自己,反而被罗小花一口咬死,重陷危机。
对面警察还不知道对面这个人被人捞出去,拿着一堆材料吓唬他:“宁卫东,就算你不承认自己跟毒贩有接触,但是你迷女干女大学生,人证物证俱在,不要再狡辩了”
极度恐慌之后,宁卫东强迫自己冷静。
慌,是没用的。
咆哮,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说:“我对你们的办案能力表示质疑,我要求给家里人打电话,请律师”
外面各种势力忙翻天。
宁家却一片死寂。
张翠芬都没敢跟着回来,直接跑去医院陪她嫂子刘金花去了。
王晓琴看气氛不对,哄着宁昊睡着之后,就躲回自己房间。
小金公司还有事,只住了两天,就继续回去上班。
宁家的大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台灯。
宁老太太黑着一张脸,坐在灯下的沙发上。
宁奕殊和宁可欣分坐两边。
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凝重
“奶奶,你饿吗”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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