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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气死了,表示不想跟宁奕殊说话。

宁卫国派人亲自去接宁卫东,不信他还躲着不来。

陈永清走进来:“宁总,宁站长来了。”

话音刚落,宁卫东就走进屋里。

跟他离开时不一样,今天的宁卫东西装革履、昂首挺胸、意气风发。

他进屋就问:“哥,找我啥事呀”

“卫东,我的货是怎么回事”宁卫国也不打马虎眼,直接问道。

宁卫东似笑非笑,表情特别欠揍。

宁老太太怕他吃亏,忙打岔:“老二呀,你肯定是冤枉的,赶紧给你哥解释解释。”

宁卫东如今有了依仗,已经不把宁卫国放眼里了。

一个企业家,算什么

自古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后

宁卫东说:“你不念兄弟之情,撵我出来。你弟弟我要饿死了,动你点货怎么了”

“那点货,对你来说九牛一毛,就当救济你弟弟我了,这么兴师动众请我来,也太小心眼了吧”

宁卫国没想到,撕下那层伪装,宁卫东脸皮这么厚。

他心口绞痛,指着宁卫东:“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怎么可以”

宁卫国既愤怒,又委屈。

“宁卫东,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你上大学,我供给你学费生活费,让你生活的跟公子哥一样。”

“你说不要跟我干生意,要吃皇粮。我在市还没站稳,就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给你找路子进机关单位。”

“你要在我家住,不就是多几双筷子,我就让你搬进来,忍着你媳妇欺负我闺女”

“我总觉着,一家人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孩子受点委屈就当是抗压了,家和才能万事兴。”

第163章打起来了

“你说你需要钱跑官,你要多少我给多少,结果你全拿去给别人还赌债,我说过你什么”

“你被抓进警察局,知道我多心痛吗着急的冒雨去机场,机场不起飞,我倒了好几次车,才回到家”

“你三番五次不争气,还害我闺女,想谋算我所有的财产,我打都舍不得打,只是撵你出去。”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却不知道悔改,接连给我公司造成损失”

“宁卫东,你良心都喂了狗吗怎么就变成了这副白眼狼的样子”

宁卫国痛心疾首,捂着胸口诉说自己的委屈。

宁奕殊听了,唏嘘不已。

说实话,宁卫国对宁卫东,真的就像养儿子一样,有求必应。

她和宁可欣,反倒往后排。

但是这样的付出,又换回了什么

果然,宁卫东听了宁卫国的控诉,一点也不感动,甚至很反感。

他说:“为什么变这样你说为什么你自己都不反省反省吗”

“从小到大,我读书最好,全村都夸我将来有出息,注定吃皇粮反观你,除了踏实能干,没什么别的优点。”

“结果你命好,人家高官千金看上了你,借着你老丈人家的势,你摇身一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大企家”

“你给村里修路,接妈到城里养老,因为有几个臭钱,他们所有人转而都夸你,反过来数落我读书无用”

“咱妈也是,动不动就拿你说教我,说看看你割,让我记着你的好,记着你的付出”

“我呸我就不爱听这话,说的好像你功劳多大似的”

“咱爸不在了,你当哥的供我上学,帮我找工作,不都是应该的吗”

“你做分内的事情,还妄想我感恩戴德,一辈子都欠你情,怎么这么会想好事呢”

“你”宁卫国被他气的,扬起巴掌要打人。

宁老太太见状,赶紧过去挡在宁卫东前面:“老大,你别打你弟弟;老二,你说的这都是什么混账话,赶紧给你哥道歉”

“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宁卫东终于说出压抑内心很久的话,正是浑身舒畅的时候。

道歉

不可能的

他扶了扶金丝边眼镜,冷笑:“你哥,你委屈什么呢”

“自古无商不奸,你是不是觉着自己一委屈,就可以现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控我”

宁老太太哭了:“老二呀,你少说两句吧你哥为了挣钱养家,腰肌劳损,累的晚上都睡不着”

“他怕咱们知道,都忍着不说,要不是我起夜,都不知道他这么难。”

“你别怨我天天拿你哥教育你,手心手背都是肉,当妈的都希望孩子过的一样好,你哥训你的时候,我不都护着你吗”

“老二,赶紧给你哥服句软,把偷的货送回来,咱们还是和和美美一家人。”

宁卫东如今有了依仗,怎么可能服软。

他推开挡在身前的宁老太太:“我知道你疼我,可我哥这人太虚伪。”

“他明知道张翠芬把我积蓄全卷跑了,明知道我刚从警局出来,身无分文,还狠心撵我出去,不给留活路”

“他压在我头上太久,还想操控我的人生,对他俯首帖耳,做梦去吧”

“滚给我滚”宁卫国喘不过气,心口疼的他大汗珠子都想下来了。

宁卫东轻蔑的一笑:“我为什么要滚,离开也是我自己有能力离开”

“告诉你,没有你宁卫国,我宁卫东照样青云直上”

“陈永清,把他给我扔出去”再多看一眼,宁卫国感觉自己要气死。

陈永清超前迈一步。

宁老太太上去推搡:“谁也不许动我儿子老大,这是你弟弟,他有错,你打你骂,往外撵什么”

“撵他走,这个家就散了,不许撵他走你撵他,你干脆连我也撵出去得了”

宁卫国无奈喊一声:“妈,你”

宁老太太见他犹豫,心里有了底:“别喊我妈,今天你们哥俩和好,不许再闹否则我跟老二一块走”

“王姨,收拾老太太行礼,一定要让老太太称心如意”一直看热闹的宁奕殊,突然出声。

宁老太太:“”

她就是吓唬人的,不是真想走。

她磨了磨牙,将枪头对转宁奕殊:“都是你,扫把星、赔钱货,搅和的家里鸡犬不宁”

“你说你二叔害你,你是掉块肉,还是掉根头发了害的你二叔和你爸闹翻脸,你怎么那么歹毒呀你”

“王姨,收拾快点”宁奕殊扬声喊道。

王晓琴手脚麻利,立刻从宁老太太屋里收拾好行李,递向宁卫东。

宁卫东没接。

王晓琴笑了笑:“宁站长,老太太想跟着你,你不会不养她老吧”

宁卫东阴恻恻盯着王晓琴看半天,突然冷冷一笑:“现在连个保姆,也能踩我一脚了”

他接过宁老太太行李,在手里掂了掂。

宁老太太怕了,宁卫东住北站宿舍,连个房子都没有。

她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老太太,难道一把年纪了,还要跟着吃苦

她不愿意走。

可是话都说出去了,收回来太丢人。

只能劝宁卫东。

“老二,你别倔了,妈以后不拿你跟你哥比,服个软吧,以后你回城还指望着他呢。”

宁卫东笑了:“指望他,指望他我这辈子都是一个小站长”

“妈,自古士农工商,商人排最后,你跟着宁卫国,撑死也就是个有钱的老太太。”

“我不一样,我注定是要当大官的人,你跟我踏踏实实做个诰命老夫人吧。”

宁老太太以为他说大话,小声训:“别胡说,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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