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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像泄气的皮球:“我不该在她吃火锅的时候,表白的。”

或许表白这么严肃的事情,就该听萧子华的。

摆蜡烛,送鲜花,大张旗鼓,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萧子华皱着眉头说:“不对呀”

按说火锅店那个环境,吵是吵点,对方不至于听不到。

“老秦,你是不是声音太小,宁大夫没听见”有这个可能。

秦朗坚决否认:“我很大声”

邻桌的人都听见了,冲他伸大拇指呢。

“那就不对了”萧子华眉头紧蹙。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来回摸着自己的小平头。

“啊,我明白了”萧子华一拍大腿,把花花惊醒了。

“喵”

花花拱起背,伸了个懒腰,跳出秦朗怀抱,迈着小猫步去墙角水盆找水喝。

萧子华看了看花花,表情变的郑重:“老秦呀,宁大夫是不是在你表白后,被呛着的”

“嗯,难道”秦朗一惊。

萧子华拍手:“没错,她听见了,给你装没听见呢”

“她这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我”;′

秦朗眯起眼睛,表示很难过。

萧子华摇头:“不是的,一个女孩,面对不喜欢的人的表白,是不可能继续吃下去的。”

“她不知不知道怎么拒绝你,她是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还不是一个意思”┬┬ノaosaosノ

萧子华说:“不是一个意思你听我给你分析:宁大夫还能继续跟你吃饭,说明她不讨厌你”

“然后她都跟你聊了什么喜欢的书,喜欢的电视剧,宁家的情况。”

“你说会不会这种可能面对你的表白,她其实挺高兴的,但是宁家这个情况,让她没心思谈恋爱。”

“不谈吧,你又这么优秀,还挺吸引她。所以她就给你讨论喜欢的书,喜欢的电视剧,看你们有没有共同点。”

“对了,你是怎么回答了”萧子华问。

被他这么一分析,秦朗心里舒服了。

他说:“宁大夫说的那些书,我都没看过。”

秦朗都是看兵法和军事报刊的。

萧子华急了:“那你就说你没看过,不懂,没兴趣”

“我没那么傻”秦朗黑脸:“她喜欢什么,我都说我也是”

然后宁大夫很高兴,眼睛一个晚上都呈弯弯的月牙子状。

秦朗能感受出来,对方不是假开心。

所以他才误以为,是宁奕殊真的没听见。

“萧子华萧子华”秦朗激动了。

所以,宁大夫并没有拒绝

她是不好意思

秦朗心里乌云被拨开,露出晴空万里

他猛的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说完,秦朗就往宿舍外冲,不小心一脚踢翻了花花的水盆。

“喵”花花炸毛。

秦朗又返回来,直接拉开最右边那个抽屉,摸出什么的东西又跑了。

这一次,他踢翻了花花的饭盆。

“喵”这么慌,干嘛去

宁家静悄悄。

李秀梅没回来呢。

还是宁可欣和宁奕殊两个人。

宁奕殊回到家,直接冲进自己的小房间,把门从里面一反锁,然后她往床上一趴,直接把偷埋在枕头底下。

秦朗说什么

做他女朋友

宁奕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全程心跳不停,紧张的说话说个不停。

至于说的什么,宁奕殊现在一点也回想不起来。

宁奕殊在床上扑棱了很久,才安静下去。

她翻身坐起,伸手拉开书桌抽屉,取出相册。

没人说心里话的时候,宁奕殊就爱取出相册,看着里面的妈妈说话。

相册里,都是她重小到大的照片。

小时候,每一年顾绾都带她去照相馆。

有坐在小盆里,光屁股的满月照;有背上书包,去幼儿园的上学照。

后来顾绾没了,宁奕殊就没再去过照相馆。

只有大三的时候,有同学学摄影,非要让她当模特。

宁奕殊拉不下面子,拍了好多艺术照和生活照。

不过怎么少了几张

宁奕殊看着空白的位置,突然想起来,小七来要照片的事情。

她忘了问秦朗,要照片干什么了

肯定不是上级审查。

那么

宁奕殊隐隐明白了几分,脸羞的通红。

还以为他是个老实人呢

“砰”

“砰砰”

有人拿小石子敲宁奕殊卧室玻璃。

有一颗不小心砸到了宁可欣那边。

“谁呀,有病吧”宁可欣拉开窗户骂了。

窗花下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传来一阵“喵,喵”

明天开学,宁可欣赶作业呢。

一会儿小石子,一会儿猫叫发春,真的烦死了。

她生气,去卫生间端了一盆水,隔着窗户就泼了下去。

“哗啦”

楼下终于安静了。

听着动静的宁奕殊:“”

那根本不是猫叫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会儿,不见楼下再有动静,有点担心。

宁可欣过来敲她门:“姐,我害怕,能在你屋里写作业吗”

“不能”

宁奕殊冷着脸,拉开门就往外走。

宁可欣好奇:“姐,你干嘛去”

“去逮那只叫春的猫”宁奕殊头也不回。

第178章人和工资卡,都是你的

宁家后面是一条池塘。

宁奕殊过去,看到窗户根底下除了一滩水,根本就没有秦朗的影子。

难道自己出现了幻觉。

真是猫叫春

宁奕殊又四下张望一眼,确实没什么人呢。

天黑了,这般又没有路灯,挺吓人的。

算了,回去

宁奕殊转身回家。

“宁大夫”

宁奕殊胳膊被人扯住,整个人被抵在墙上。

秦朗那张英俊硬朗的脸,在暗夜里闪闪发光。

“你干什么我妹妹在楼上呢”对方的呼气,直接扑在宁奕殊脸上,让她喘不过气。

秦朗不松开。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不可以退却。

他压低声音,嗓子嘶哑,却句句穿透宁奕殊的耳膜:“宁大夫,我怕火锅店里,你听不清楚。”

“有些话,不管你同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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