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宁卫东没有撒谎,我妈妈她的死,有问题”宁奕殊哽咽。
她将顾嘉妈妈说的话,毫无保留说给了秦朗听。
秦朗冷抽一口气。
军人的直觉,也告诉他,这事不正常。
“我妈妈喜欢猫,常带我喂养那些野猫。野猫虽然不亲人,但是也知道谁喂的它们。”
“无缘无故,它们怎么就会突然攻击人”
“”秦朗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坐的端正,胳膊在宁奕殊身后抬起来,想拍拍她,给予安慰。
不知怎得,手拍下去,就再也抬不起来。
“奕殊,你听我说。”秦朗要帮她查。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了动静。
有人上楼来。
第195章你知道男朋友要干什么吗
“咦,爸爸”
人还没上楼,宁奕殊和秦朗,就听到宁可欣的房间门打开。
宁奕殊紧张的抓住秦朗的手,全身紧绷。
秦朗也紧张。
这要是被逮住,更说不清楚。
两个人全支着耳朵,听外面动静。
宁可欣把走廊灯打开,看清楚端着托盘的宁卫国。
“爸,大半夜我不吃东西,会胖”
宁卫国嘴角一抽:“不是给你的”
宁可欣“哦”一声,伸手:“那我给姐姐吧,你送的她不一定吃。”
“”实话确实不太好听。
宁卫国将托盘递给宁可欣,目光往宁奕殊房间看。
宁可欣不动声色,往一边挪了挪,把宁奕殊门上的锁挡住:“爸,你睡去吧,过几天姐姐自己会想通的。”
宁卫国点点头,又往房间看一眼。
宁可欣不了解宁卫国的情绪。
优柔寡断,是因为不够爱。
但是这话,宁可欣不说。
她还指着宁卫国这个当爹的,供她上艺考呢。
宁卫国知道宁奕殊不愿意看见自己,也不多留。
他转身下楼。
“哎,爸,钥匙”宁可欣好像才想起来似的。
宁卫国赶紧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扔给宁可欣:“送了东西,接着锁上”
“哦。”宁可欣应一声。
等宁卫国进了卧室,她才松口气。
宁可欣转身的时候,发现自己腿都软了。
她抬眼,看了看宁奕殊屋门上被撬开的锁,耸耸肩,把托盘放在门口地上。
她敲敲门:“姐,鲍鱼粥,多多少少喝点。吃饱了才有力气”
屋里没动静。
宁可欣犹豫一下,再次敲门:“姐,我给你放风,等爸爸睡了,你们就离开。”
她听到姐姐那一声“秦朗”了,以为两个人要离开宁家。
屋里还是没动静。
宁可欣叹口气:“那我先回屋。”
屋门突然打开,宁奕殊立在门口,神情莫测。
宁可欣张张嘴巴,面对这样的宁奕殊,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宁奕殊端起托盘,冲她点点头,目光复杂的说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两个字没出口,宁奕殊的门就狠狠被关上。
宁可欣眼圈红了。
姐姐是不是觉着她跟爸爸是一伙的。
她叹口气,转身,呆住。
“爸爸爸”怎么又返回来了
宁卫国现在楼梯口,脸色不是很好。
他目光黏在门锁上:“你没锁门,是不是打算放走她”
啊
宁可欣小心问:“你走路怎么没声音,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她没说什么吧
正想着呢,宁卫国已经一个箭步上去,用力推宁奕殊的门。
门从里面反锁了。
“开门,立刻开门”
宁卫国听见了,宁可欣说“你们”,难道屋里藏着人
宁可欣现在也明白过来,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
她上去抱住宁卫国胳膊:“爸,大半夜你吵啥呀姐姐好不容易才开始吃点饭。”
“你说,她屋里是不是还有别人”真是不知羞耻
“没有,是你太敏感了”宁可欣跺脚。
正在这个时候,屋门被打开。
宁卫国一个箭步冲进去。
宁可欣还拽着他胳膊,也被惯性给拉进屋。
宁奕殊抱着胳膊,立在门边,冷冷说:“门是你锁的,窗户是你订的,屋里藏没藏人,你不知道”
“”屋里除了他们,确实没有别人。
宁卫国阴鸷的环顾四周,目光停在窗帘那里。
宁奕殊顺着他目光一瞧,冷冷一笑,走过去就拉起窗帘:“有没有”
宁卫国:“”
宁奕殊又掀开床单,让宁卫国看床底下:“有没有”
她又转向衣柜:“你看清楚,有没有人”
宁卫国尴尬了。
明明刚才楼下听到些许动静,又听宁可欣说什么“你们”。
他以为那个秦朗,要来骗宁奕殊私奔呢。
看来是误会了。
闹这么一场,又让宁奕殊生气。
宁卫国愧疚难当,想解释:“奕殊,我是关心”
宁奕殊打断他:“你别说话,我听你解释就恶心”
她又大力推开浴室的门:“要不要这里也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野男人”
宁卫国羞愧:“”
“爸,你真是越活越倒退,你把姐姐锁起来,现在竟然怀疑她藏人”
“不止姐姐,我对你都很失望,家里谁在兴风作浪,你真的不知道吗”
宁可欣也生气,说完就气的摔门走了。
“那个,奕殊,你好好休息。”宁卫国也灰溜溜离开。
但是出了门,他转身重新把锁给摁上。
他是为了防止宁奕殊被当兵的骗,绝不是怕她去查什么真相。
就是这样的
宁卫国吐口浊气,下楼。
听着门被重新落锁,宁奕殊挑了挑眉毛。
秦朗从浴室门口出来,暗暗松口气。
“奕殊,我赶紧给你说点事,别让你爸再来检查”
“门锁上了”
“你别害怕,你妈妈的事情我帮你什么”秦朗话说一半,愣住。
宁奕殊指一指门:“门从外面锁上了,你走不了啦。”
“”那怎么办
秦朗下意识,往单人床上瞄。
肯定睡不下两个人。
“你看什么脑子想什么”宁奕殊瞧见他的眼神,瞪眼。
秦朗忙移开目光:“没看,没想,冤枉”
“噗”宁奕殊一笑。
秦朗傻傻的样子,真是可爱。
他来了,宁奕殊心里就不那么空落落的。
哪怕全世界与她为敌,还有秦朗不是吗
宁奕殊心里暖暖的,上前重新牵起秦朗的手:“坐着说话。”
两个人,重新坐在床边。
秦朗一只手被宁奕殊牵着,一只手放在膝盖。
宁奕殊的体香传到鼻子里,熏的他头晕脑胀。
秦朗挪了挪屁股,将身体跟宁奕殊隔开一小点距离。
还是晕。
他清了清嗓子:“我坐对面”
对面有一把椅子,离宁奕殊没那么近。
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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