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帕善肯定是被陷害,文青已经派人将他救醒。
文廷说秦朗将宁弈殊看的跟眼珠子一样。
只要拿住宁弈殊,不怕秦朗不回来趁机逃跑。
注意打定,文青没有刚才那么生气和急迫:
“母亲,您和公主殿下的心情我理解。”
“不过这事,实在蹊跷。”
“颂帕善什么人,我们都清楚,他不是那种人。”
“而且刚才我有懂点药理的属下,确定颂帕善中了迷药。”
“所以这件事,有人陷害至于目的,可能是针对公主殿下的局”
一直听着的婉娜拉,大惊失色:“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文青说:“殿下,此事肯定不能闹大。”
“但是也不能稀里糊涂掩盖下去”
“所以我们必须秘密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今天的事情”
“我建议,今天宴会上所有的客人,都在短时间内,不能离开我们国家”
文青得意的看向宁弈殊。
只要公主下了不许离境的命令,如果秦朗还走。
那就说明,对方心里有鬼。
秦朗是代表东进,等于东进也参与此事。
正好,可以趁机咬东进一块肉,踩着东进在易初站稳脚跟。
真是意外的收获
婉娜拉身为皇室成员,考虑的是皇室利益。
她肯定不能容忍背后有人算计皇室,算计她。
所以,她一定会同意自己的建议。
果然,在文青说完之后,婉娜拉的神情,由震惊变为愤怒。
她一改往日的和蔼,目光变的阴森森,身上泛出令人窒息的气息。
这才是皇家公主真正的面目。
宁弈殊和玛纳德对视一眼。
玛纳德眉头轻轻皱起来:“公主殿下,今天宴会客人,全是我国总要的商业伙伴。”
“大部分人定的是明天一早的机票。”
“商人注重时间,我们没有合理的理由,硬将其留下,会引起不满。”
“咱们国家的进出口,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为了一个品行不端的男人,动摇国本,你确定吗”
婉娜拉现在脑子很乱。
文青说的有道理,玛纳德说的也有道理。
养尊处优多年,从没有遇到这种事。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玛纳德却不一样,她是久经商场的老狐狸。
她见婉娜拉动摇,趁热打铁:“殿下,这事不能急。”
“说不定,背后操纵的人,就打算让你得罪所有宾客,进而动摇国本。”
她没有全部否认文青的猜测,但是又给婉娜拉指了另一条路。
婉娜拉目光一凛。
她信玛纳德说的话。
因为s国的国王,得了重病,继承人之间竞争惨烈。
婉娜拉也是继承人之一。
“难道,就让幕后之人轻松得逞”文青想将婉娜拉思维拉回来。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婉娜拉是公主,有自己的手段。
床上两个人的身份,其实已经查清楚。
是国外来的商人,本不该出现在宴会上。
是颂帕善,将人带进来。
所以无论如何,颂帕善都逃不了。
颂帕善是她的人,归根结底,还是不能闹大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婉娜拉终于开口:
“这事,不能闹大,要悄悄查。”
“颂帕善醒了,还得从他身上找突破点”
她没有同意强行将宴会客人留下。
文青没有得逞,不免胸闷:“公主殿下,等颂帕善醒了,说不得幕后操纵者,已经随着客人离开s国”
“那你怎么办”婉娜拉怒道:
“你说一个不闹大,还能完善处理这件事的办法”
文青:“”
他没有。
“文青,你都四十了,处理事情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玛纳德趁机教训:
“你退下吧,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
文青:“”
为什么总提他的年纪
空气有点尴尬,好在这个时候,门外有属下敲门。
文青没好气:“什么事”
“报告,颂帕善醒了”属下说。
文青大喜,急忙过去开门:“他说什么没有”
属下犹豫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宁奕殊。
第601章妄想翻盘
“你看她干什么,大胆的说”文青催促。
屋里的人,都注意到属下的异样。
宁卫国心又提起来,紧张的盯着文青的属下。
属下咽口水,支支吾吾:“颂帕善爵士说,是宁小姐给他下的迷药。”
“不可能”宁卫国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文青属下说了第一句,后面就顺溜了:
“是颂帕善爵士亲口说的,他痛哭流涕,求公主殿下给他做主。”
“殿下,是宁奕殊,是她硬给我灌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颂帕善鬼哭狼嚎,扑在婉娜拉脚边。
他现在也顾不上丢脸和颜面,证明自己清白才是对的。
此时,房间里的两个尸体已经不见。
玛纳德派人将其拉出去,至于怎么处理,没有人知道。
也没人傻啦吧唧的去问。
房间里,婉娜拉和玛纳德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文青没资格坐,跟宁奕殊对立而站。
宁卫国立在宁奕殊身后,全身紧绷,做好随时保护对方的准备。
整个房间,充斥着颂帕善的控诉。
宁奕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模糊了她目光里的情绪。
颂帕善一口咬定是宁奕殊捣鬼。
文青压下心中涌起的喜悦。
有颂帕善的指证,宁奕殊在劫难逃。
但他还是装作质疑的模样:“颂帕善爵士,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宁大夫为什么给你灌迷药”
“她一直跟我作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颂帕善稍微迟疑了一下。
总不能说是他先动邪念吧
文青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婉娜拉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玛纳德有心替宁奕殊说话,又怕引起婉娜拉的反感。
她担忧的看向一直镇静自若的宁奕殊。
宁卫国后背全被冷汗打湿。
他自然不相信颂帕善说的:“奕殊,不能听他一面之词”
“如果他血口喷人,随意栽赃,整个东进都是你背后的依仗”
她抬起头,深深看了宁卫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