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回到家时,安以诺和安肖益都着急迎上前,“爸,您去哪了?”
“是啊,爷爷,您一个人出去,真是吓坏我和二叔了。”
“我不是废人,还不至于连家都找不回来。”安颂柏坐下来,接过佣人递来的茶,喝了一口。看上去,心情似乎不错。
安肖益仔细窥着他,谨慎的问,“爸,您是怎么回来的?”
安颂柏一昂头,得意的回答,“打车!”
他一怔,怎样也联想不到全球巨富安颂柏在路边招手叫出租是什么样子。
这时,佣人进来,“老爷,费先生来了。”
安以诺愣住了,“他怎么来了?”
“我叫的。”安颂柏站起身,“叫他去书房吧。”
“是,”
安以诺脸色变幻几许,忙问,“爷爷,您找爵来,想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给你许了人家,还被人家休了?现在还有脸问?!”说罢,他冷哼声,走去书房。
安以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安肖益则蹙了蹙眉,转身离开。
书房内,安颂柏坐在主座上,冷眼睨着站在面前的人,“你还有胆子来见我?”
费司爵直视他,神色不变,不卑不亢道,“安老,我跟以诺无论分合,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没有什么要跟您解释的。”
安颂柏的眸光冷下几分,声音透出慑人威力,“哦?那你来这做什么?还想让我夸奖你抛弃我孙女抛弃得对吗?”
费司爵摇摇头,望着他,语气诚恳的说,“没能做成您的孙女婿,我很抱歉。”
安颂柏抬起眼帘,眉头微微拢起。
费司爵继续说道,“我明白您的期望,可惜,我辜负了您,这是我唯一觉得抱歉的地方,不是对以诺,是对您。”
盯住他,足有半晌,安颂柏缓缓垂眸,怒气较之前竟在慢慢消散。不可否认,他从小就喜欢这个小子,既定为未来的孙女婿。两人离婚,他气是自然的,可更多的是失望。费司爵能说出这番话,就证明,这个小子还算有心。
他扬起眉,“你……喜欢那个叫夏蓝的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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