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动车子,费司爵拔通了叶启轩的电话。
“爵……找我有事?”对面,叶启轩的声音明显又是醉后。
“轩,帮我联系下,有事想请他帮忙。”
“哦,没问题。”
想了下,他还是问道,“凌菲……她有消息吗?”
“别跟我提这个女人!她是她,我是我!我跟她誓不两立!!”叶启轩扯着脖子吼过后,马上又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爵……那女人没心的,她连机会都不肯给我……她根本就不知道,没了她,我过得有多辛苦……”
费司爵没接话,只是默默的听着。对他来说,发泄,是最有效的疗伤药。
就这样,一路上,费司爵始终都默不作声的听着叶启轩咒骂,嚎啕大哭,直到那边传来鼾声……
第二天,费司爵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人。他怔了下,“?”
对方身材颀长,略瘦,却并不显得孱弱,一对褐眸尤为惹眼。他朝费司爵微微一笑,“爵,好久不见。”
让进他,费司爵不无惊奇道,“你怎么来这得这么快?”
“那家伙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你有急事。”淡淡地说。
想起叶启轩,费司爵露出一丝感激。想不到他醉成那个样子了,还能把他的事放在心上。知道他只要开口找,就是一定是重要的事。
“长话短说,我确实有事要请你帮忙。”
“哦?说来听听。”
“短期记忆丧失症,你有办法吗?”
阖了阖眸,“带我去看看病人。”
费司爵笑了。
雅利宫。
伊砜盯紧费司爵,一刻也不放松。后者却视若无物,对她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敌意。他没办法做到在得知父亲的事后,还对她无动于衷。
“为什么要帮烈?”伊砜冷冷地问。
费司爵侧过头,不紧不慢的回道,“您有更好的方法吗?”
伊砜蹙紧眉,“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呵呵,您可以选择不信。”说着,他站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伊砜挣扎着,似是下定决心,“好,我就信你这一次!如果,烈出现一点危险,你也别想离开!”
费司爵没答言,仅是嘲弄的扬起唇。
千魅宫内,明哲的脸上又挂了彩,神情有些难看。看到夏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涌现出了一种叫作“希望”的东西。
“夏小姐,您请进。”
他的热情,在夏蓝看来,有点惊悚。
走进去,就看到屋里的男人仅裹着一条浴巾,肆无忌惮的在屋里乱转。
“南宫烈,”
看到倚在门口的人,南宫烈一愣,“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