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宫灵悦右手横放到左胸,起誓道,“香囊里的东西真的对那丫头有好处,我以你爹下半生的幸福起誓。”
殷乔扯扯唇角,懒得再说,旋身回房。
白柠柠还在水里泡着,但随着水温的降低,她开始瑟瑟发抖。噬花虫好像不起作用了,她又冷又热,想要一个温暖的拥抱,却又有一种想要脱衣服的欲|望。
她咬咬牙,从木桶里爬出来,身上裹着的披风滴滴答答落下水珠,湿了一地。
“湿漉漉的傻站着做什么?”殷乔入房,见她抱着身子发抖,伸手便去解她披风的衣结。
“别碰我!”白柠柠的反应出奇得大,尖叫一声,连连后退。
殷乔皱眉,眯眸扫过她渐渐艳红的脸蛋,知道她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了。
“把这个喝了。”他到房中圆桌上斟了一盏水,倒入香囊里的粉末,“应该能暂时抑制一下药性。”
事到如今,真的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知道,她不会愿意糊里糊涂和他发生关系。即使是为了活命,她也不会愿意。
她是他遇见过的女孩里,最傻最固执的一个。看似单纯无知,实则有她自己的原则。看似不懂感情,却是最重感情。
也许是因为她太缺少,所以她分外看重。不论是哪一种情,恩情、友情、或爱情,她全都可以为此豁出性命。
因为她没有,于是她拼命地给。就像一个从小得不到肯定的孩子,拼命努力,只希望能换回一个赞赏的眼神,一个充满爱的拥抱。
“好。”白柠柠什么也没问,走过去夺过杯盏,一饮而尽。
凉水入腹,水中夹杂着奇怪的甜味,她感觉身体的那种热切渴望似乎消褪了些。
gu903();“如何?”殷乔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