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殷乔回答,慕容胤淡声一笑:“如此狂妄,恐怕你小瞧了北越实力,低估了慕容族的力量。”
慕容一族掌握北越江山四百多年,一直都是众国中最强大最富裕的一国,有此盛世,靠的决不是几句妄言,若无令人敬畏的兵力,岂敢称雄。
西陶虽暗中蓄兵多年,胜了麓河一役,但单靠一支水师,想侵略北越国境,未免天真。
“狂妄与否,时间自会揭晓。”殷乔转过身,背影孤冷。
“等等!”白柠柠唤道,“你要带走萧潇可以,但留她一命,可以吗?”
不为萧潇本人,只为萧家其他几个淳善兄弟。
殷乔没有回身,举步而去,只留下清冷如泉的一句话,却余音回荡,直透入人的心扉。
“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没做到?”
白柠柠凝望他消失的方向,眼底浮上晶莹泪水,用力咬牙,默默的泯了回去。
既已辜负,还有什么可说?
再多说什么都是残忍。
“如果想哭,就哭吧。”慕容胤收紧臂膀,抱牢她,低声如耳语,“我能理解。此生有人如此对待,是一种幸运。”
白柠柠转脸埋进他的胸膛,不言不语。
“走,我们回房。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慕容胤抱着她往内走,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平缓有力,“柠儿,我很庆幸,我比他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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