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王凤和秦宝宝异口同声地问。

“让秦小仙上，她来的时间不长，而且，她的技术更好。”赵无敌赞许地说。

王凤和秦宝宝的脸上顿时有了不快之色，但是没有强烈地表现出来。

老鬼进了麻将赌场，早有一个保安迎接上来，客气地说：“老先生，您来了呀今天想玩多大的”

“两百。”老鬼简单，快捷地说了一句，从他的口音之中听不出来他是什么地方的人。

两百虽然在赌场之中是最小的，但是对于平常的人，也算非常大的，因为稍微不顺利，就有可能输赢十几万。

“您请。”保安把老鬼请到1号包厢，坐在沙发上，端了茶，老鬼不慌不忙地看了一下包厢里，三缺一。两个老板模样的人和他打过几次麻将，一个姓周，一个姓金。负责抽水和站在旁边的暗灯也是他熟悉的。

老鬼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两个老板模样的人也对老鬼点了点头，他们都输过老鬼钱，表面上客气，心里却恨不得把他口袋里的钱赢光。

“伙计，还差一个呢快点去找个来嘛，别耽搁我赢钱。”金老板显然迫不及待了，对负责抽水的伙计说。

“金老板稍等一下，我立刻联系总台。”伙计用对讲机喊了几句：“王凤姐，1号差一个角，请安排一下。”

“好。”王凤早把秦小仙叫到身边。秦小仙心领神会，几分钟之后，秦小仙就进了1号包厢。

“美女”金老板和周老板一见秦小仙，顿时兴奋起来。

秦小仙淡淡一笑，老鬼没有看秦小仙，只认真地喝茶。

抽水的伙计介绍了一下规则之后。又郑重地重复了一下：“丁大哥的场子是严禁出千的，出千被抓住之后，后果很严重的。”

“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在丁大哥的场子出千”周老板对于东风的大名如雷灌耳，无时无刻都想巴结。

“就是。”金老板也随声附和。

老鬼依然不动声色。

秦小仙客气地和三人打了招呼，金老板和周老板只是眼珠子没有掉下来。老鬼终于很随意地看了一眼秦小仙，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四人定了位置，秦小仙坐在老鬼的上方，这是一个非常有利的位置，老鬼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脱秦小仙的眼睛。

只要老鬼是一个千手，只要他出一个动作，也就足够了。

前面两个小时，秦小仙没有发现老鬼有任何动作，而且牌桌上的局势风起云涌，极品，大番迭出，金老板和周老板赢了不少，笑得合不拢嘴，老鬼输得不多，脸色依旧，秦小仙输得不少，额头上已经隐隐有些汗水，

当然，秦小仙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输，如果秦小仙在赌桌上赢，就能引起别人的怀疑，只有她输了，而且输得很惨，才不会被人注意。

老鬼摸牌，他是用右手的大指拇与食指轻轻地夹起牌。中指拇在牌底摸一下，从他摸牌这个动作，就可以看出，他打麻将的时间不是一年两年，也不是十年八年，而是有很长的时间了。

他摸起每一张牌都是这样。

也许这是老鬼一个习惯。

也许是老鬼的右手指甲都很长。尖，如魔鬼的爪子一样。

有一次，摸起牌之后，老鬼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秒钟，虽然只有一秒，但是秦小仙的心中猛地亮了，因为她发现了老鬼一个细微的动作，他的中指拇在麻将的边沿上拖拉了一下。

那是做什么用指甲在麻将牌上做记号

在麻将牌上做记号，老千的术语叫“落汗”。

秦小仙低下头，假装整理自己面前的牌，却暗暗注意麻将牌的边沿，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了一条，几乎每一张麻将牌的边沿上都有记号，而且都是用指甲画出来的，如果不是秦小仙这样的顶尖高手，是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的。

在每一张麻将牌上用指甲做出只有自己才能认识出来的记号，说起来天方夜谈。也让人不可思议，但实际上大有人在。虽然打一天麻将也不可能每一张牌都能经过自己的手，但是如果长期在一台机器麻将上打牌，在每一张牌上做记号就不是没有可能了。

秦小仙可以断定，老鬼就是一个千手，不仅仅是一个千手。而且是一个老奸巨滑的千手。他为什么选择打最小的麻将呢第一，这里暗灯的水平最低，不容易被人发现，安全。第二，避免和同行相遇，第三：长期在一台桌子上打牌，能够熟悉每一张牌。

虽然秦小仙发现了老鬼在牌上做记号的这个动作，但是这并不表示什么，秦小仙要做的就是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