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儿其实也感觉到了,今晚南宫远不要任何人作陪,指定宁卉儿服务,而且把其他人都赶出来了。
“卉儿,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可你总是拒人千里之外。今晚你要嘛跟我走,要嘛把桌上的酒喝了。这些全喝了,从此我不再难为你,喝不了就跟我走,你自己选。”南宫远明摆着强人所难。宁卉儿心知肚明却没有办法拒绝。
在凤城,南宫远弄死一个人,就想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连南宫君逸都难逃一死,何况她一个陪酒小姐。她知道硬碰硬不是办法,只盼着花姐能想到办法化解。
“南宫先生,卉儿承蒙您的厚爱,真是受宠若惊。但您也知道,我才上大二,我人生的路还很长。而且,我想要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我从未想过,要做谁的情人,望您能理解。”宁卉儿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南宫远对她能有几分真情,她不想去考量。
如果说南宫远之前确实对自己有几分心意,如今加上南宫君逸的事情。她很清楚,他如此难为自己不过是为了逼迫南宫君逸现身罢了。
况且南宫远对自己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都不重要,即便没有南宫君逸,她也不可能接受南宫远。
现在知道了南宫君逸身上发生过的事,也知道那个一心想致南宫君逸于死地的张扬,就是南宫远的人。
宁卉儿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南宫君逸的死会不会与南宫远有关
她的手指暗暗抚摸着手上这枚祖母绿宝石戒指,艾丽丝曾说看见里面有一滴血,南宫君逸说是他的心头血,他临死时,被人挖心,心头血滴到祖母绿戒指上。形成了这样的奇异景象。
她相信,这枚戒指即便是南宫家祖传的戒指,但它早已不是当年的戒指了。
“卉儿,我第一次来夜未央,就喜欢你了。如果你想要婚姻,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一定娶你进门。但是我真的不想看你在这种环境生存,我希望你过的好一些。”南宫远说的认真,宁卉儿觉得如果不是知道他身边的张扬做过什么,她真会相信他这番情真意切的话。
“南宫先生,您来到这里就是客,况且单独点了我的台。已经给了卉儿天大的照顾。虽然我的酒量不行,但只要能让您尽兴,这些酒我全喝了。”
宁卉儿知道自己根本得罪不起南宫远,也知道他这样难为自己,不过是因为南宫君逸。
但是南宫君逸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招架不住张扬。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南宫君逸来冒这个险,只能把酒喝了。
南宫远听了宁卉儿这番话坐回沙发里,冷着脸不出声。
张扬似是透明人一般端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宁卉儿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端起桌子上的洋酒,一杯又一杯往下灌。
“好了,别喝了,伤胃。”眼看着宁卉儿喝下一半的酒之后,南宫远终于开口,并伸出手拦住了她。
就在这时候,花姐领着张蔓朵和艾丽丝进来了,“二爷。您喜欢卉儿也不能这么偏心啊,我这三朵金花呢,你好歹雨露均占哪,让蔓朵陪你喝两杯。”
“花姐有心了。”南宫远慢慢放下酒杯,瞥了一眼张蔓朵和艾丽丝,没有发话。
“南宫先生,好些天没看见你,又帅了。”张蔓朵最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假装看不南宫远的臭脸,一边说笑着,一边坐到了南宫远身边。
开什么玩笑,花姐带她们过来就是为了给卉儿解围的。现在他就算脸色再臭,只要不开口赶人,就得厚着脸皮留下。
“南宫先生,听蔓朵说,你让她去南宫集团试镜,我也想去。”艾丽丝也娇笑着上前,顺手挽起南宫远的胳膊,故意说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国外,朵朵,你试镜的事怎么样了”南宫远问道。
提起试镜的事,张蔓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在灯光昏暗看不到,内心暗自腹诽:“你这个老狐狸,装什么大头蒜,我呸”她尴尬地笑了笑,说:“真是辜负了南宫先生一番美意,我那天晚上受了惊吓,第二天发烧,没去成,白白浪费了好机会。”
“噢,真是不凑巧。这种事,可是机不再失,失不再来的。”南宫远说完看向已经起身的宁卉儿。“卉儿要走吗”
“我去一下洗手间,一会儿回来。”宁卉儿说完跟着花姐出了包厢。
一出门,她险些没站稳,花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怎么样蔓朵和丝丝在别的包厢陪酒,我想了办法给半道弄出来的。来的晚了些。”
宁卉儿摇摇头,“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去休息室坐一会儿。”花姐拉着宁卉儿往休息室走去,经过大厅的时候,南宫君逸一担忧地看着她,她冲他淡淡一笑,暗暗在身后比了个ok的手势给他,让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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