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前,古武界还是古武界,只不过又没有现在的古武界这样法度明了,并且由于历史原因,现在古武界和凡俗界多有合作与牵绊,像归一组便是挂在国家名下的,虽然成员都是古武界人士,但名义上还是国家部门。可在一百多年前却没有这么简单。
各方角色基本都下场了。
田老头道:“那之后不久,两幅古画就消失了,没人知道在谁手里,也没人听说过有谁找到了菖澧王朝的国脉。此后过了十几年,这场闹剧才彻底消弥!一直到九年前……约莫快十年了,这两幅画又出现了。后来……我拿到了祭祀图,而另一幅祈雨图却被破灵抢走了。”
田老头看向晏九弦,“当时,我已经把祭祀图交给了晏少主。但破灵的人应该是觉得还在我手里,所以才会找上门来。”
他也是没想到,他都已经隐姓埋名过了九年了,原本以为日子会一直平静下去,可破灵的人却又出现了!
晏昭明好奇问:“田老,按你说的我,这两幅古画牵扯这么广,应该知道的人很多才对,为什么古武界好像压根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田老头犹豫了一下,道:“这是晏少主的意思。这件事若是知道的人多了,恐怕容易引起一百多年前的乱象,为了古武界的和平,晏少主便提议把此时暂且先瞒下来,因此只有少数的几人知道祭祀图和祈雨图的原委。”
晏昭明酸酸的,小声逼逼:“那怎么连我都瞒着呀……”
晏九弦终于看了他一眼,说了句:“你话太多。”
晏昭明:“……”
他、他不就是跳脱了那么一点点吗?
符子栖玩着晏九弦空着的那只手的手指,若有所思,“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幅被破灵抢走的祈雨图是有我……是有菖澧国师的正脸喽?”
符子栖差点嘴瓢,幸好及时改口了,其他人也没听出什么。
田老头点点头:“大致就是如此了。不过我也没有看过另一幅祈雨图,因此也不确定……只是居然这么巧吗?符小姐竟然和那位国师长得很像吗?”
符子栖面不改色:“嗯,是有点巧。”
晏九弦闻言,雅致的眉微微一动,没有别的多余动作。
符子栖低声,“那看来我倒是真对那祭祀图有兴趣了,菖澧王朝国脉的位置真的会藏在两幅画里?”
如果是真的,那又会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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