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2 / 2)

案头香 似是故人来 2371 字 2023-09-21

下午孟沛阳进李昂房间出来后便问姜糼容戚晚意要来李府做客吗?那是因为,他在李昂房间里发现一封写给李昂的信,道明日要到李府做客,落款人是戚晚意。

那封信是粉妆冒名写的,李昂一早出府了,粉妆听得孟沛阳过来找姜糼容,把信送到李昂房间书案上后,又到清芷榭来请孟沛阳教她习武。

不出她的预料,姜糼容要甩开孟沛阳,孟沛阳则死缠着姜糼容,后来三人为避寒风便去了李昂院子里的练武厅。

孟沛阳那人看似粗嘎实则心细如发,脑子也活泛,粉妆要利用孟沛阳言语上打击戚晚意,自己再暗里使坏,使戚晚意和孟沛阳势同水火,以后在自己对付孟家时成为自己的盟友。

怎么使坏粉妆已有了计划,把戚晚意跟李宗权凑成堆变成李宗权的妾侍,以后让戚晚意和白氏你争我斗,高夫人和糼容坐得渔翁之利。

孟沛阳着了姜糼容道儿回去后不停拉肚子,好在他体质壮,休息了一晚,翌日又龙精虎猛了。

戚晚意竟然给李昂写信,想必是嫁不成自己盯上李昂了,孟沛阳怎么会如她意,翌日不和李昂兄弟一起游玩了,黄昏时分便到李府来等候着戚晚意。

今晚他定要把戚晚意羞辱得以后不敢再打李昂的主意。

戚晚意安心要引诱李昂的,仔细妆扮了,云鬓高挽堆云如墨,如雪似玉的梨花面,桃红杭绸长裙,人比花儿还娇。

戚晚意到得李府下了轿进门,李昂没见着,孟沛阳杵在高夫人背后似笑非笑看她,登时心凉了半截。

“真是不巧了,染衣不肯来,糼容昨日贪玩摔了一跤,现今卧床着,咱们赏月看梅饮两杯罢。”高夫人笑道。

这是孟沛阳从中作崇捣鬼吧?戚晚意心里除了点头应是,说不出其他言语。

高夫人喊了粉妆在后园赏梅亭里挂上灯笼备下酒席了,李宗权自不会出席,李昂和李逸出府玩了,亦不在,只孟沛阳和粉妆一同落座。

“往日在家里也能经常看到戚小姐,想不到在云起家也能看到戚小姐,戚小姐,你我真是有缘啊,来,为我们的缘份干杯。”孟沛阳道。

戚晚意咬着牙举杯饮下。

“戚小姐素常多是深蓝雪青衣裳,只见戚小姐沉稳庄重,今日一身桃红,别具一番妩媚,戚小姐好娇容,我敬你。”

女孩子家多喜欢娇红嫩绿,韩夫人性情孤介,喜沉稳,戚晚意为投其所好,便穿了沉稳衣裳,孟沛阳虽没明言,却语如利刀,阳阴阳怪气半点情面不留。

戚晚意坐立不安,心中怀愧含恨,孟沛阳敬酒不敢推拒,一杯接一杯,不多儿,便眼前迷蒙头脑晕沉。

“夫人,晚意不胜酒力,就此告辞。”算计不成反受辱,戚晚意强撑了片刻便急忙告辞。

“戚小姐有些醉了,喝一杯解酒汤再走罢。”粉妆关切地道。

的确有些醉了,头晕眼花的,戚晚意又坐了回去,点头应好。

粉妆没让小丫头去拿醒酒汤,自己离开了。

粉妆这几日与李宗权不时偷聚一起斗酒,李宗权心中正恼着白氏,粉妆又生得极美,脑子里便有了不该有的念头,粉妆无所谓作妾,她的目的只在报仇,然姜糼容不愿给她作妾,她不想伤姜糼容的心,便端着拿着不给李宗权得了身体去,出了赏梅亭后,她来到李宗权的院子。

李宗权正独自喝闷酒,他不喜欢高夫人,又恼着白氏,这两日有些孤寂,看到粉妆春柳扶风似走进来,登时身体热了,抓了粉妆的手不让她走。

“粉妆,来陪我喝一杯。”喝一杯后再做一些快活的事儿。

“侯爷,白姨娘耳目众多,上回若不是季大人明辨,粉妆已无法在侯府栖身。”粉妆拿帕子抹泪。

李宗权喜欢粉妆年轻娇美,对白氏却非全然无情,闻言缓缓松了粉妆的手。

“粉妆谢侯爷给粉妆栖身之地。”粉妆半羞半怯,低声道:“侯爷,府里哪一处都不便,白姨娘耳目众多,戚小姐的轿子停在府门外,人如今在赏梅亭和夫人饮酒……”

粉妆说了一半不说,脸红目润,含情脉脉看李宗权。

“你是说?”李宗权眼睛亮了。

粉妆轻点了点头,羞涩地转身,裙裾翩跹走了出去。

李宗权兴奋地出了院子,唤来一个小厮,“天气寒冷,去喊戚家小姐的轿夫进来喝两杯暖暖身体。”

戚晚意的轿夫进了李府,李宗权一身正气走了出去,左右看了看,夜色深沉,只远处有些许焰火烟花影子,近处,轿子靠着围墙停的,大门上的四个红灯笼的光也没照到,黑漆漆的甚是方便。

轿帘是厚重的棉毡,里面角落搁着炭炉,轿子里暖洋洋的,李宗权觉得身体很热,等不及粉妆进来,先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

粉妆端了四杯加了料的醒酒汤来到赏梅亭,先端到孟沛阳面前。

“孟世子也喝了不少酒,要不要也喝一杯醒酒汤?”

“几杯酒还醉不倒我。”孟沛阳狂妄地笑,摆手示意粉妆拿走。

“夫人,你要喝吗?”粉妆笑问,手心微有出汗,生怕高夫人要喝。

“我喝的不多,不要了。”高夫人也摆手。

“戚小姐,那咱们俩喝吧,我有些醉了。”粉妆笑道,在戚晚意身边坐下,端了一杯给戚晚意,自己拿起一杯。

“喝了醒酒汤,我怎么还要更迷糊了。”粉妆喝完了,自言自语道:“可能是喝的太少还不够。”又拿了一杯喝,一面撕拉自己衣领。

戚晚意见她似有些不对劲,想起醒酒汤从孟沛阳面前停过的,手里的醒酒汤只喝了半杯,不敢喝了,急忙告辞。

“沛阳,粉妆,你们俩送送戚小姐。”高夫人吩咐道。

“夫人,我怎么好热啊?”粉妆闭了眼低喃,上裳拉扯开来,露出雪白一片胸脯。

“粉妆,你怎么啦?”高夫人惊叫,孟沛阳也急忙过去察看。

戚晚意听得粉妆shenyin似的低喃,脚步一滞,忽然间觉得自己身体也好热,热里带痒,痒得很想有一只大手在自己身体各处狠狠揉-摸。

着孟沛阳的道了,戚晚意不敢停留,也不等主人送客,急急忙忙往外奔。

轿边没有轿夫,但戚晚意已没有定力发问了,她此时很想撕扯掉自己的衣裳找一个男人抚弄自己。

先进轿子里忍片时,也许一会就好了。

戚晚意掀起轿帘,黑暗里还没看清什么,一双有力的手拖过她抱住,一个男人叫道:“怎么这么久才来?”

戚晚意想叫唤,想让那个男人放开她,她的两只手却脱离了大脑的控制,紧紧地缠住男人,急切地去抓-摸男人。

男人光溜溜的,*着,戚晚意的裙子裤子被撕开,一阵刀绞穿心似的疼痛,戚意意疼极,尖利地啊地一声叫。

“你不是粉妆?”李宗权呆住了,想退出来,只觉得里面嫩rou轻颤挤推,箍勒的自己的物-件极疼又是极美,龟眼眼酸胀,迟疑起来。

戚晚意疼极之余,痒更甚,好不难受,只想他疯狂大动,方才好些,李宗权不动,她等不得,把李宗权推倒,坐到他腰上扭腰摆tun用力摆动起来。